第(3/3)页 “村长,您快想想法子吧!大人苦一点没事,可不知事的娃儿们,也跟着受苦!” 隔壁邻居大娘,指了指,她儿媳怀里抱着的小孙子。 那孩子不过三四岁,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个劲的朝着母亲喊饿。做母亲的是既心疼,又束手无策:“小东子,你别为难我了,眼下哪有东西给你吃!” 村长看在眼里,也是一阵的揪心。 都是日日相处的街坊邻居,如何看得下眼啊? 他瘸着一条腿,站了起来:“都骑到咱宝河村人脖子上拉屎了,咱们不忍了!能动弹的爷们,有啥抄啥,和那群外来的狗杂碎拼了!” “拼了拼了!” 村民们群情激奋,大有豁出命去的架势。 就连老族长也举着拐杖,打算拼上这一把老骨头。 只可惜,宝河村的男人们,中毒的中毒,剩下那一帮,都被流民打的不像话,个个鼻青脸肿,不是瘸着腿,就是耷拉着胳膊。 他们几乎是一群土鸡瓦狗了。 如何能够跟,成群结队,抱团在一块的流民们做对呢? 沈白桥和沈大成,找到村民时,正巧碰上了这一幕。 “打什么打!就凭着你们几个歪瓜裂枣,连拳头挨的不够狠,要去自讨苦吃?” 沈白桥冷冷的喝斥道。 她的话几乎像一瓢冷水,狠狠的泼在了众人的心中。 村长神色悲愤:“都到这地步了!家被抢了,地被占了,还不豁出去,那村里人,岂不是要干坐着等死?” 沈白桥越发锋利起来:“没谁叫你们去死!在不得宜的情况之下,坚持不懈,也是一种用来麻痹自己的精神鸦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