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砖房是上屋,木屋泥屋竹屋是下屋。”陈里正一脸疑惑,这妇人,怎么什么也不懂的? 苏轻盈不理会他的嘲讽,又问了房捐是交多少时段的。 她心里祈求,可千万别是每年都交。 因为,据她前世所学的历史知识所得知,只要朝廷与邻国开战了,百姓们的各种苛捐杂税,会像火箭一样高速往上窜,种类繁多不说,且数目高到令人瞠目结舌。 打个鱼,卖个瓜,生个娃,嫁个女,死个人,砍棵树,买匹马儿,租个宅子,都要缴税。 前世古时的某个时期,有位掌权者,制定的房捐是,以间数为标准,按日起捐,每日每间三文,江南一些有钱的地方,甚至收到每间屋每日捐钱七文。 而一些破落的世家们,家里没有钱了,唯有房子的,卖掉要收四成的税,不卖的话,一间屋得交一二千文一年。 有个几十间屋的,一年就得缴一百多两。 不少人干脆弃屋逃荒去。 苏轻盈想起在县城附近看到的空置房屋,八成是人们没有银钱缴房税了,干脆弃屋跑路了。 田里闹旱灾没有收成,还要缴税,还要人活么? 来了新户盖房,又可以收税银了,陈里正耐着性子解释道:“是缴新屋的,这次缴了,往后不要缴,若没有新的公文下来,就按着这个缴。” 这还差不多。 苏轻盈表示,还能接受。 问了房子的地址,她又问了哪里可以开荒的事。 陈里正说道:“本朝律法,每户都得种朝廷的公田,每人一亩,每年缴粮一半,公田由我安排给你们,你们家八个人,公田八亩。私田的话,随你们在哪里开荒,开多少随你们的能力。开垦了良田,我这里是要登记的,藏匿不报者,户主杖责六十棍,罚三倍税。” “税是多少呢?”苏轻盈又问。 “田税和人头税算在一起,十岁以上到八十岁不论男女一年缴二石大米。十岁以下缴一石大米,你家有多少人?我给你算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