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尉迟无戈的重剑砍断晏宗文的脖子时,晏翘绝望地大喊了一声“不—— ” 然后一头撞上重剑,随晏宗文而去。 她仍不明白晏宗文所做这一切的意义是什么,玩弄天下人有何乐趣可言,但晏宗文于她如主如父,她活着就是为了保护族长。 若晏宗文死去,她又还有何活着的意义? 一切尘埃落定,顾执渊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 “爷!”寒川等人急忙跑过来。 “不碍事,回去吧。”顾执渊心口绞痛发作,但面上不露声色。 …… 众人大醉了一场。 在盛朝的皇宫里,由文华公主作东,从天黑喝到天亮。 他们纵酒高歌,扬扬洒洒,嬉笑怒骂着快意恩仇。 年轻的人儿们在暗香浮动的夜里,对酒当歌,挥霍着得来不易的宁静时刻。 沈非念不胜酒力,没几杯便面颊飞红,像滩软泥般地瘫在顾执渊怀里,哼哼唧唧。 “你说什么?”顾执渊低下腰身听她念叨。 “沈澜弦~”沈非念费劲巴拉地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药瓶递到顾执渊眼前,“他说把这个给你~” 顾执渊接过闻了下,是药香。 大约,是治他心脉旧疾的药。 “他刚刚说去拿酒,还没回来,他是不是迷路了呀~”沈非念醉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说话也软软的。 顾执渊抱着她坐好,让织巧照顾看好她。 在出宫的地方拦住了沈澜弦。 “你来干嘛?”沈澜弦没好气地问。 “多谢。”顾执渊举了下手里的药。 “不用谢,这药我早配好了,本来没想给你的,我巴不得你快点死。”沈澜弦冷笑了下。 “那为何现在又给了我?” “沈非念有身孕了。” “……” “我今早给她把脉的时候发现的,要不是看在她有身孕的份上,顾执渊,我才不会救你!” 沈澜弦越说越生气,气得大步往前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