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澜弦手中的金针落地。 真正的落针可闻。 他僵硬着身子半晌不能转过来,不敢看沈非念的眼睛。 然后他强忍着内心巨大的恐慌和不安,用力地眨着眼睛,竭尽全力地让声音平常自若:“你进宫向襄朝国主求了药来?” “不是,我问迟恕要的。” “迟……迟恕?” “他将药送来后,你便将解药给织巧吧,日日这么作戏,也挺辛苦的。” “我没有!”沈澜弦霍然转身,呼声喊道。 “没有什么?”沈非念却问。 沈澜弦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 沈非念继续问,“是没有给织巧下毒,逼我来襄朝沧京,还是没有与迟恕里通外应,操纵于我?又或是没有把我当成傻子一般戏弄?” 她语气不重,说话很轻,似乎不带半分责备,更没有一丝怨恨。 平淡如常地说着那些明明足以让她承受剜心之痛的话。 也没有再掉一滴眼泪,她的泪,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流干了。 可沈澜弦多了解她。 若是她激动,愤怒,甚至质问,那一切还有挽回之机,证明她还在意。 如今她这般平静,却是心死如灰了。 颓败一瞬间爬满了沈澜弦的面容,他哀然地看着沈非念:“我是说,我没有作戏。” 沈非念只道,“不重要了,明日之后,你便离去吧。” “沈非念,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骗你害你。” “上一个对我这么说的,是顾执渊。” “我真的没有!”沈澜弦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他现在仿佛能明白当时顾执渊的心情了。 满腔苦衷,不知从何说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