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实在家中清贫,远来京城,路上的盘缠还是卖了家里的牛换的银钱,虽说男儿志在报国,可若连家中生计都无法维持,又如何对得起家中老母?” “这药你拿回去,一日两粒,剩余的以后备着用。” “多谢大夫,不知是多少钱……” “不用了,那边沈姑娘请了。” 沈非念:? 沈非念:“拿着吧,没事儿,你身子要紧。” 这破医馆是一天也开不下去了! “我瞧着这赵行建还行啊,你不帮一帮?”沈澜弦问沈非念。 “怎么帮?滥用私权给他加塞,送他个官儿当当?” “对啊。” “……” “反正大家都这么干。” “滚吧你。” 殿试的结果第二日就出来了,放榜的时候,榜前人头攒动,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在那密密麻麻的名单里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沈非念在傅鸿儒的家里喝茶,听他细说这些学子的考卷和名次。 傅老说,“你刚刚说的那赵行建啊,才学是有些,字也写得漂亮,但他最大的问题是,有跑题之嫌。” “嗯?怎么个跑法?”沈非念喝着傅夫人沏的茶,好奇地问。 “考题是论女官嘛,那就是讲女子为官之道,又或是如何看待女子为官之事,他写的内容却是,论官之道。这是取巧的做法,表面看着,他是将男子女子视为一体,不分性别,认为不论男女,只为当官为百姓,为天下,为民生便可,但实际上,他规避了最棘手的辩题,问的就是女子为官,他答非所问,只是想两头都不得罪。” 沈非念点点头,大概明白了傅老的话,“那他的名次是?” “古如石挺喜欢他那些长篇大论的,力保他进了前三,第三名。” “哇,恭喜他啊!” “不见得是喜事哦,小朋友。”傅老怜爱地笑看着沈非念,“尚未踏足朝堂便如此圆滑,此人以后,不是大善,便是大奸。怎么,你很看好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