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顾执渊担心她出事,不管不顾地赶回来易容化作小厮陪在她身边,千般小心万般谨慎,处处关照生怕出事,她就是这么对自己的? 背着自己花天酒地找外室? 她好大的本事啊! 自己是不是还要感激她,给自己留了个正宫的名份? 简直岂有此理! 古缘,哦,或者说顾执渊,气得胸口起伏不定,马上都要炸开了。 但沈非念仍是不知死活地可劲儿拱火,她小手一勾,勾着古缘腰带,稍稍用力便将他带了过来:“不过你放心,就算渊王爷是正宫,我最心疼的,还是你。” 顾执渊额头青筋直跳,连易容的面具都掩不下去,他气笑道:“姑娘喜欢我什么?” “我就喜欢你处处都不如渊王爷。” “……” 沈非念忽闪着眼睛含情脉脉直勾勾地盯着古缘看,手指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 千万不能笑场啊! 调情呢,严肃点! 顾执渊受不了沈非念这样的眼神,可一想到这样的眼睛她是给“古缘”的,又火冒三丈。 他纠结坏了,吃了自己一整缸百年老陈醋。 沈非念却偏生往前一靠,与他不过咫尺的距离:“我要睡了,你还不走,是想侍寝么?不妨大胆些,我不会拒绝你的。” “你走开!”顾执渊一把推开沈非念,气得大步匆匆。 沈非念一头钻进被子。 被子抖得厉害。 这一夜,另一个地方有一场血战。 但那场战事沈非念插不上手,去了也是帮倒忙,不如安安静静地等结果。 天凉后,聂泽君衣襟带血地进来回话时,沈非念才将将睡醒。 “不出姑娘所料,昨夜尉迟无戈果然试图救走那盛朝细作,许娇娇。” 沈非念递了早早预备下的药给他,笑声说:“救走了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