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相反,他像魔怔了般,诡异地喜欢她这样子,狡猾又大胆。 沈非念:“嗯?顾执渊,你想说什么?” 顾执渊的眼神已经慌乱到不知该看往何处,清了清嗓子,他竭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得和寻常无异,但紧扣的手指却出卖着内心的怦然。 他说,“既然你喜欢这么叫,以后,以后就,都这么叫吧。” “我没说我喜欢呀。” “我喜欢!” 顾执渊脱口而出,旋即后悔,但话已经说了出去,他脖子都梗了起来。 沈非念忍住笑,“当着外人也可以这么叫吗?” “有何不可?” 沈非念“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花枝乱颤,动人心魂。 顾执渊居然是个黑切白的性子,小伙子这不行啊,都经不起美人计呢。 打从她遇上顾执渊那天开始,就一直在他面前小心谨慎,时刻提醒自己要伏小作低不能惹怒了他。 今儿这可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啊巴扎嘿! 她细想了下,顾执渊今年其实也不过二十五岁,平日里活得浑似五十二岁一般,谁见了他都要说一句权柄在握,心思深沉,再附上几声手段狠毒,阴冷邪佞。 可二十五岁,正该是少年气盛,张扬恣意的好时光。 只不过呢,沈非念仍然不想主动去打探别人背后的苦衷和隐情,她觉得一个人不愿提及的过往,自己主动去揭开无异于揭人伤疤。 看一段血淋淋的惨事,再感叹几句,以显自己慈悲心肠——在她看来,这是一种极其虚伪的善良,不如说是满足人性里的窥探欲。 尤其是像顾执渊这样的人,他必是有一段足够黑暗,足够绝望的过去,才造就了如今他这副人见人怕的模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