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桥猴戏,硬挺郭叔-《从木偶匠开始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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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应是哪家猴杂耍所遗失之猴罢。

    刚捡来时,此猴遍身伤痕,想必便是这猴子出逃的缘由。

    耍几十年猴戏,孑然一身,只将猴当作后辈童子的老人明白,猴人虐猴,与造孽无异。

    卫景吃罢,付钱起身,乐呵呵地又朝猴子盘中扔了几枚铜板,扬长而去。

    ……

    甫一回铺,矮胖的郭金肩膀缠着纱布,探头探脑过来。

    那副模样与前日的阴鸷、昨日春风楼里的豪迈反差极大。

    三面角色,没当上一位戏子,白瞎了天赋。

    “郭叔,来小店中有何事?”

    卫景拿着一把扫帚,四处打扫,头也不回道。

    郭金讪讪一笑,干咳两声道:

    “卫小哥儿,昨日之事我已听花鸨说了,多谢卫小哥及时出现,仗义相救。否则我已是那妖精口下亡魂。”

    卫景顿下手中动作,延请郭金坐下,“郭叔,那妖精怎就瞧上了你?”

    春风楼之人谈话中说,狐妖甘愿半价为郭金自荐枕席,定是郭金身上有何神异之处。

    总不可能是瞧上这矮胖子。

    郭金笑容骤然一凝,思索半响才道:

    “我曾问阿紫……那狐妖,为何钟情于我,她提起其他人都是中看不中用得银样镴枪头,而我精气足,恢复快,能满足她。”

    “那狐妖虽附身胡紫身上,却从未伤人,昨日之所以欲杀我,是因行床第之事时,玩得太欢,狐妖不小心显露了狐身,被我瞧见,怕我寻来和尚道士除她。”

    “所以她出入春风楼,或许只为一响贪欢?”

    淫狐啊。

    这郭叔年岁有四十许罢,还能有远超常人的这般体力,不愧是老鳏夫。

    卫景审视郭金裹缠的纱布,眉头微皱,“你在那纸扎后背上点了痣?”

    郭金听闻问话,面容一垮,脖颈左右扭动端量后,小声恳求道:

    “怪的是我给纸扎点的黑痣正是我胸口血洞处!

    卫小哥,您是高人,能够给出个法子,破了这咒?”

    卫景翻了个白眼,若是能破,上门的生意他怎会不接。

    说来这东西好生古怪,单是纸扎就能险些要人性命。

    若说自己无法破开这咒,恐怕郭金会整日提心吊胆,原本无事也成了有事。

    “郭叔,此劫难应仅有一次,躲过去便没下回,勿要太过忧虑。”

    郭金一喜,“当真?那便好,那便好。”

    “以后非谢绝一切带画要作纸扎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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