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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萧鹤所说，孟唐跟杜季同对视一眼，“所以他们是谁？”

    “他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黑脸阻止了。”

    “黑脸？”

    萧鹤沉默了一会儿，理了理思路道，“在这次任务的执行过程中，我找回了一些记忆，一些很重要记忆。”

    “方便跟我们分享么？”

    “当然。”萧鹤两只手放到桌子，轻吐了一口气，“我在《第一世界》里遇到过一次意外。”

    萧鹤把自己跟黑脸之间的那段经历详细的说了一遍，“因为在江平县跟那边的老百姓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情绪共情，让我回想起了这件事情，我现在也大概能清楚我自己的能力了。”

    孟唐和杜季同同时严肃的看着萧鹤，萧鹤缓缓道，“我的大脑中，承载着大量的负面情绪，是一大批《第一世界》玩家的负面情绪。

    这些负面情绪，让我拥有了一个天然的庞大的情绪池，并因为我对这些情绪的消化，或者说长期的共存，使得我能够将这些情绪也转化成我的缘力。

    所以说我的能力本身应该就是共情，但与此同时，这个负面情绪池又是我特有的，这才使得我拥有了超越常人的缘力上限。”

    “庞大的负面情绪池...这些情绪一直在你的大脑中么？”杜季同忍不住问道。

    “是的，一直都在。”

    “那你...”

    “我一直都承受着。”

    萧鹤平静的给出了他的回答，然而杜季同跟孟唐的表情却变了。

    长期跟大量的负面情绪共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应该比长期身体疼痛的人，更痛吧？

    这完全就是非人的精神折磨。

    “你是怎么做到的...”杜季同不可思议的看着萧鹤。

    “巨人刚才也问了我这个问题。”萧鹤不在意的笑了笑，“我还是一样的回答，我还不想死，也没办法把这些负面情绪从我的大脑中清理出去，那我就只能接受。

    有时候，没的选，也是一种选择。”

    “所以你巨龙已经从你的精神领域深处离开了，但是那个黑脸还在？”孟唐相比于杜季同看起来要更冷静一些，他马上把话题转了回来。

    “嗯，这是我自己的感觉。”

    “那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么？”

    “既然知道他在那里，我肯定会再去找他聊一聊，但考虑到他的特殊性，所以我想先把这个情况汇报给领导，看看领导这边有没有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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