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年二十九。 国都一早便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的从天空飘落,到了晌午总算停了,大地一片银装素裹。 由于明天便是除夕,即便是这样寒冷的天气,街上也仍然行人如织。 身穿白色暗纹锦袍、外罩着貂皮裘衣的沈逸飞,带着两名小厮,匆匆地进了离莫家老宅仅二十余丈远的“醉霄阁”酒楼。 小二迎上来,问清楚是赴陈公子宴的,便带上了二楼的雅间。 陈公子是沈逸飞在国子监结识的,据说是逍遥侯爷府的世子,平时一起吟诗饮酒,交情不错。 国子监规矩森严,过年也只有几日假期。 年二十八才放得假,陈公子提议今日大家出来喝喝酒,放松放松。 沈逸飞自从上回遇刺后,神经就绷得很紧。这回原本想推托,但是酒楼离家近,思来想去,还是同意了。 推开门,这里已齐聚了一帮潇洒的公子哥儿。 这些都是他国子监的同窗,有认识也有不认识的。 打过招呼,便有人嚷嚷,“沈兄来晚了,不得自罚三杯么?” “应该的。”沈逸飞很爽快,面不改色的连干了三杯,顿时迎来叫好声一片。 牵头聚餐的陈公子便将他介绍给其他人,“诸位同窗,这位便是我时常各位提起的沈逸飞,沈兄。来,都结识下,日后也好互相帮扶。” 其他人也很给面子的端着酒杯站起身,“哦?这位便是那位《牡丹赋》的子谦兄?” 沈逸飞在一场赏花宴席上,做了一首《牡丹赋》的诗,令人拍案叫好。在国都的文人圈里,已小有名气。 子谦,是莫如海之前给他取的字。 “正是区区不才。”沈逸飞端着的酒杯低了二指,与几位公子哥碰了碰,“在下才疏学浅,在各位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是贻笑大方,在下给诸位赔罪。” 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沈兄你太谦虚了。你呀,不但文章写得好,才情也高,他日必定鱼跃龙门,成大器啊。来来来,大家敬沈兄一杯。” 所有公子哥举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