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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封仆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个字。看着一脸铁青的萧云道：“经过我们考验的，就生。否则，就死。只有这两种选择。少主尽管是具万中无一的无冕之体，可是若经不过我们的考验，也是死。这些都是老尊主吩咐的，他老人家不想收一个庸才。所以，刚才得罪之处还请少主赎罪！”

    说完，封仆颤微微的身子朝萧云跪下去，“如果少主不能原谅我们，就请少主责罚属下吧。”

    “还请少主责罚！”封老等四人突然闪了进来，齐齐朝萧云跪了下去。

    看着几个将行就木的老人这么的给自己跪着，萧云双眼眯了眯，心中慢慢的思量着老者刚才的话语。心想，现在他们既然承认老子是他们的少主，以后老子再溜达他们也不迟。刚才听他们的意思，这都是他们那个老主人吩咐的。那个老鸟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想到这里，冷哼一声道：“你们先起来吧。既然你们叫我少主人，你们的老主人呢？那老家伙不会也和我一样是无冕之体吧。”

    几个人站了起来，听着萧云用着玩世不恭的语气说他们的老尊主，不禁皱了皱眉。这家伙马上就要继承老主人的全部家当，却还如此对老主人不恭敬，让他们心里颇不是滋味。如果换一个人用这种语气说他们的老主人的话，恐怕他们早就将那人切成碎片了。

    可是眼前这位可是他们的少主人啊。老尊主有令，少主人一旦出现，他们就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命令啊。

    封仆赶忙站出来道：“少主说得不错，老尊主也和少主一样具有无冕之体。其实少主人现在应该叫老尊主师父。”

    说罢，看萧云又皱起了眉头，怕他又说些难听的话，紧忙接口道：“老尊主名叫秦天衍。少主可能没有听说过。因为老尊主虽然神通广大，但一直过着避世生活，只偶尔出去过几次。没有认识多少个朋友，也没闯下多大的名头。不过，那些各大派代表的祖父辈还是应该知道的老尊主的名讳的。毕竟当初老尊主也在江湖上做了一些事情。但自从老尊主碎空离去后，很多人已经将老尊主慢慢淡忘了。”

    “等等！”萧云突然打断了封仆的话，“你刚才说什么么？碎空？他已经破空而去了？不是身具无冕之体的人可以不破空离去么？”

    封仆几人沉默了下来，似是又陷入了回忆中。好一会儿，封仆才道：“现在少主还不明白他老人家那时候的心境。当一个人站在顶峰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无法言状的孤独。在老尊主离去前，我斗胆问过老尊主这个问题，老尊主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梅花易折，高处不胜寒；历尽沧桑，唯求一败者难！当时我还无法明白老主人的心境。现在老仆我却有些明白了。”

    看着陷入回忆中的封仆，封老等四人望向他的目光中不禁多了一丝羡慕之色。

    萧云微微一愣，便明白过来。看来这老家伙的武功修为已经站在当世的顶峰了，当世之中可以与他比肩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吧。这样的高手跟了自己，那自己以后的人身安全岂不是大有保障了。即使现在自己足以自保，但让他们保护左诗她们，却是再好不过的了。想到这里，他再看几个老头是，目光不由变得柔和了一些，刚才的不快也渐渐消散。

    “你们刚才说我是你们的第一任少主，难道那老家......尊主离去之前就没有找传人吗？”

    “找过。老尊主要破空时，才发现自己还没有传人，所以就想找个人传承衣钵。但老尊主要求必须是身具无冕之体灵魂之力强大的人，且坚强不息的人才配做他老人家的传人。但要找到这样的人，实在是太难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再后来，老尊主就收养了我和封风、封雨他们五个人。将一些武功传给我们，也将找弟子的事情留给了我们。

    当时我们的力量还不强大，且对江湖的消息了解不多。所有老尊主又到那时贵为天下第一帮的丐帮里拜访了一趟，想请他们多加照顾。赶巧正遇上蒙赤行在丐帮大杀四方。老尊主就顺手将蒙赤行打发走了。此后，丐帮帮主为了感恩，就许诺了丐帮可卿长老这一职。再以后的事情，想必少主也明白了吧。”

    随着封仆的讲解，萧云脸庞的笑容渐渐凝固。他浑然不觉的点了点头。面部肌肉渐渐僵硬，他此刻已经彻底的呆住了。当时那个五招就差点将蒙赤行杀死的神秘强者，就是自己现在的便宜虚名师父秦天衍？！

    几个老家伙看着脸上没有露出丝毫表情的萧云，不禁心里暗佩：不愧是身具无冕之体的人，能听了老尊主的事情而无动于衷的，恐怕也就少主一人了吧。

    他们那里知道，萧云哪是无动于衷，而是震惊得来不及转换脸部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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