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币的购买力,信用,都远远不及魏国刀币,这是一种耻辱。 “刻石?” 白驼目光越过黑伯,看了一眼牛车上的黑布:“粗使活计,不过谋生手段,当不起一请字。” 掀开黑布,黑伯将巨石抬进去,月光下,白驼打量着石块:“后生,要刻什么?” 人老成精。 白驼自然看得出来,嬴渠梁才是拿主意的人。 嬴渠梁取出一卷帛书,递给白驼:“老人家,拜托了。” “好说。” 接过帛书,白驼头皮发麻,一下子愣住了,心下震撼。 这两个字,整个秦国,只有一个人敢刻,一念至此,白驼双眸明亮,盯着黑衣青年。 他再等他的回答。 嬴渠梁温和:“老人家,老秦人都这么想,不是么?” 此话一出,石工白驼双眸饱含热泪,默默点头。 老秦人曾沐浴强秦荣光,他们骨子里是骄傲的,如今秦国沦落至此,老秦人无不悲恸。 眼眶湿润,石工白驼含泪雕刻,当最后一笔落下,他丢掉锤凿,白扑在石刻上,泣不成声。 他悲秦。 一旦推脱,白驼接下了两条干肉,没有收钱。 嬴渠梁带着牛车,消失在雨幕,小雨滴答,气氛死寂:“黑伯,秦国白工尚不能食肉,这是嬴姓之错啊!” 黑伯沉默,没有应答。 他不知道如何说,眼前的青年国君肩上的压力太大了,有时候,夜深灯亮,他都有些心疼。 回到宫中,嬴渠梁将石刻安置在早已准备好的基座上,沉声吩咐:“黑伯,一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进入政事堂。” “诺。” 翌日。 荒起了个大早,在院落中练了会太极内丹呼吸法,洗漱后,骑马来到了栎阳宫政事堂。 政事堂中,上大夫甘龙,中大夫杜挚,公孙贾,子岸,赢虔等人都在,气氛凝重到压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