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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他身边的徐适轻叹一声，便上前一步说道：“步公子，请留步。”

    步月汐回头，“何事？”

    徐适感觉步月汐明明神态平和，但不知为何，他却有一种不敢直视之感。

    “是这样的，何兄与你之争，其实也是因你贬低他的诗作不好。这对一个文人来讲……”

    步月汐蹙眉，让他的声音顿住。

    “所谓得饶人处……”

    “你在说谁？”步月汐疑惑地看着他。

    她记性不差，可并没有把他说的人与记忆中的任何人对上号。

    何钟常却感觉到了极大的羞辱，猛地上前几步。

    “是我！一年前你在江……呃！”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感觉喉咙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记得你了。”步月汐似笑非笑，“你只记得我贬低你的不快，可是你之前讥笑别人写讨的纸拿不出手，大肆嘲笑，怎么不提？”

    何钟常捂着喉咙，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因为喉咙不舒服。

    “比起那个诗作，你的确实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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