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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战火的时候，北漠也顺畅得像真正的游牧名族。

    如果可以忽略掉每天站在露天场上练兵的人。

    兵若经久不练，结果一定不容乐观，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空间都是一样。

    大延的新年很快到了，平城原本因为战役变得惨淡至极，大街上没有一点过节的气氛，即使有出门采购东西的人，都是小跑着去在小跑着来，丝毫不会在大街上停留多一秒钟的时间。

    但就在新年除夕的这一天，远远探视的探子一路飞奔回北漠的帐篷，十万火急的冲进赫舍的帐子。

    赫舍身边围着好几个武官穿戴的人，好像在开着什么会议，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不可低估的严肃和强烈排斥的气场。

    从门外冲进来的探子吓得直接滚在地上，眼神慌张的看着上座的赫舍。

    被几个武官盯住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小探子差点弃械投降。

    倒是赫舍，狠戾的目光在几个武官身上转了一圈，一个接着一个的看了一圈，才佯装淡然的问地上跪着的探子：“什么事情？”

    叹息一急，额头上的汗水跟着掉在地上，“噼噼啪啪”倒像是几个雨点子。

    “平城……平城的情况古怪得很，居然家家户户都绑上了灯笼，还有炮竹的声音传出来。”探子穿着粗气哼哼道，连脸上的汗水都顾不得擦掉。

    赫舍被这一句话吸引，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探子身边，“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人的年纪尚小，长着一张古铜色的皮囊，五官有着塞外人特有的象征，一紧张脸红了都看不出来。

    赶紧点点头，“小的亲眼看见的平城红彤彤的大灯笼，也听见了里面燃放炮竹的声音。”

    赫舍阴着一双眼睛轻轻点头，的确，炮竹的声音骗不了人，大红色的灯笼也骗不了人。

    “好，你再去探听。”赫舍一挥衣袖，带着探子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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