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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缨收下了那张会员卡，至于要不要去光顾，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谢谢。有空吧，有空我会去体验一下的。”

    方槿眨了眨眼，只是轻笑。

    “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呢？”

    周亚楠心直口快，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说：“就是说那个女学生跳楼的事情嘛。唉，现在的小孩子，我都有点看不懂了。”

    周亚楠在水木大学光工作就工作了好些年，算上她在学校上学的时间。

    她当初入学的时候，都还是八几年。

    八十年代的流行风格虽然也挺迷的，但不至于到吓人的地步。

    现在的小青年，男孩子一个个头发竖得跟避雷针似的，女孩子又学着选秀节目里的那些选手，全都剪了短发，穿着打扮也跟男孩子一样。

    周亚楠觉得，这个审美，她是真看不懂。

    宋缨抬眸看了看方槿。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和周亚楠聊完之后，办公室至少安静了有三分钟。

    三分钟的时间。

    方槿是怎么知道她们三分钟之前在聊天的？

    顺风耳吗？

    宋缨怕打草惊蛇，收回了怀疑和审视方槿的眼神。

    得快点催爸爸那边了，这段时间她身边也太奇怪了。

    一个两个的全都蹦出来了。

    “好像已经出结果了。”方槿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温温柔柔的，唇角时刻都带着笑容，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

    “什么结果？我都没注意看，是在群里说的吗？”周亚楠连忙问。

    “不是，我上班路上会路过那所学校，在校门口看到的。”方槿轻声道：“好像是私了了。那个跳楼的女孩子家里索赔的最多，毕竟已经瘫痪，之后的生活也很麻烦。其他几个女孩子……”

    方槿顿了顿，“有几个应该是家里都商量好了，准备成年后就结婚。”

    “结婚？”宋缨都听不下去了，放下手里的事情，“都这样了，还结婚？”

    都已经涉嫌犯罪了，这居然还能扯到结婚上去？

    这种侵犯的事情本身就很难取证调查了，要是双方都说清楚了，女方的年龄又满了十六岁。

    那还真不会让几个男孩子受到教训和惩罚。

    “疯了吧！”周亚楠都气死了，“这结个屁的婚@#%#￥@%#￥%#……”

    一通骂下来，周亚楠才觉得自己稍微缓了口气，不然能被这个结果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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