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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卫初心打了一个嗝，不好意思地说：“我把饭菜吃光了，我怕剩下倒了可惜。”

    南冬城说：“卫小姐这么节约是个好习惯。”

    卫初心苦笑了一下，说：“我们穷人没有学会别的本事，就学会了节约。”

    曾经她听见别人说“穷人”二字，以为是自嘲，现在她自己说出来，除了自嘲，还真实地感觉到了自己的“穷”。

    她自嘲地说“我们穷人”，是想把话题往她今天来的目的上引。

    穷人离不开工作，她需要工作，希望南凌川能制止何艳丽破坏她的工作。

    之前她怀疑是南凌川为了把她赶出玉川市，指使何艳丽找她的麻烦，现在看到他的态度这么和蔼，她又觉得这事应该和他没关系，是何艳丽私下所为。

    她把掌盘洗干净了过来，南冬城注意到她的衣服上面又沾了一些水。

    他移开视线问：“卫小姐今天来要跟我谈什么？”

    “我来是想……”卫初心昨晚睡觉就打好了腹稿，想着见到南凌川就拿出何艳玲开的那张收据，理直气壮地向他讨说法。

    但刚说了这四个字，她突然想起，如果先说车祸，南凌川必定想到他不能人道的事，会很不高兴，就没办法谈下去了。

    她决定避重就轻，从在帝云酒店发生的那件事说起。

    她往门口的厉传奇看了一眼，奇怪他为什么一直站在门外不进来。

    南冬城看见卫初心的视线移到厉传奇身上，更觉得自己的揣测是正确的，严肃地问：“你想说什么？怎么不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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