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时浅轻手轻脚的去拿了睡衣,洗了个澡,回到房间,把灯全部关掉,躺在地上。 还是睡地上舒服啊,轻松多了。 累了一天,明天又要早起,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傅斯年听着时浅均匀的呼吸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猪吗? 倒下去就能睡着! 深吸了几口气,他又躺了下去! 没几秒,又坐了起来! 他睡不着! 硬是睡不着! …… 第二天早上六点,时浅就起来了,她轻手轻脚的来到洗手间,换了衣服,悄悄出了房间。 傅斯年半个小时后醒来,房间除了他自己,已经没人了。 地上的被子也收了,整整齐齐的叠在柜子里。 他朝浴室走去,直接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从头上洒了下来,才将他体内的热度消去。 傅斯年甩了甩头,抹掉脸上的水珠。 缓缓低头朝下望去。 或许,他只是鎆缺个女人。 不一定,非要时浅。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