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紧巴巴的。 租住在一个十平方米的小房子里,漆黑,阴暗,潮湿,一天到晚,看不到阳光。 她有三年多的时间没有买过一件新衣服,衣服和校服都短了,穿在身上紧紧的。 被人无情的讥讽过,背后嘲笑过。 她一点都不觉得苦。 后来,她顺利考上大学,操劳了大半生的妈妈突然查出肾病。 她休学带着妈妈求医的过程,也没有觉得苦。 走投无路,去求林士铭无果,被苏幼微羞辱算计,嫁给昏迷不醒的傅斯年,她依然没有觉得苦。 因为,妈妈的病,一直有希望被治愈。 可是,傅斯年的这一句话,让她满腔苦涩。 那是一种被拿捏,被掐住脖子的无力感。 被他人主宰,身为鱼肉的窒息感! 她忽然后悔了。 后悔让妈妈去帝都。 后悔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傅家的人身上。 如果不是这样,傅斯年也不能拿她妈妈来威胁她! 时浅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看向傅斯年。 “傅少,我相信你能做得到!你如果对我不满意,大可以说出来!以你的身份地位,拿别人病重的母亲来威胁人,实在是有失身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