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何武今天心情很不好。 白日监斩,宣读判词的时候,让他想到了上个月那场军棍。 左屯卫小旗官杨城不满自己的判罚,当众顶撞自己,让自己下不来台,被自己打了一顿杀威棒,被自己亲手打死了。 这是明面上的理由, 暗里,何武开在东门内的铺子以一百两卖出了一尊青花瓷瓶。 前年的中屯卫两个兵勇,大前年前屯卫一个兵勇。 何武有些记不清楚死在自己手上的兵勇,究竟有多少个了。 不过,有钱就行了。 到了自家门口,何武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了老仆: “今儿家里没来人吧?” 老仆含糊的应了一声,就牵着马儿走了。 何武心中有事, 倒没注意到老仆的异样, 自顾自的进了院子,骂了慌里慌张的婆娘几句,就在饭桌上坐了下来。 喝了几杯之后,何武心中的烦闷就缓解了不少,喝令自家婆娘弄盘猪头肉过来。 婆娘有些为难,现在这个时间点上,猪头肉可不好找啊。 何武原本的烦闷顿时又起了,恼火的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找不到,他娘的,老子养你个废物有什么用。” “吨吨吨” 何武又喝了几杯,酒精上头,何武的脾气上来,开始打老婆。 “老子杀了袍泽赚的钱,你他娘给老子用哪去了。” “这钱老子赚的容易吗,杀了一个袍泽又一个袍泽,好不容易赚点钱,你就这样给老子糟蹋了。“ 在何武的喝骂声里, 何武老婆抱头求饶, 声音凄惨。 “你这样打老婆,可不像个男人啊。” 嘲讽声音在身后响起。 何武猛然转身,就看到了粗布短打的老仆,正讥讽的看着自己。 “你是谁?” 何武手按刀柄,神色紧张。 假扮老仆的黑娃朝着后面喊了一句: “出来吧,你们这最出色的总旗官也不过如此,不等我开口,就自己招了。” 韩青当先,黑着脸出来,后面是石头跟几个永宁卫的将官,除了石头,都是脸黑的跟炭块一般。 何武一下就懵了,想到刚才自己骂出的话,何武腿一软,委顿在地上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