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切就像最开始的那个晚上一样,荒诞的发生了。 凌若虚起初还能推辞是因为灵力失控,他不得已只能找她这个炉鼎来梳理奇经八脉中那些暴走的烈火灵气。 但是到了后来,甚至已经不是每个月的十五,而到了任意一天,甚至最夸张的时候,有过连续七天。 凌若虚是元婴真君,早就过了辟谷期,而原主只是个凡人,本该日食五谷,休憩养身,却因为凌若虚的一己私欲,只能不断靠凌若虚的灵力吊着生机。 凌若虚刚开始的时候,会蒙住原主的眼睛,也不许原主说话,但到了后来,就和秦一凡一样,始终嘲笑原主,用各种污糟的词汇说她。 虽然凌若虚讲的话不似秦一凡那般直白,但是意思却是殊途同归的。 …… 原主到了后来,眼泪都已经干涸。 无论凌若虚怎样冷眼或是嘲笑,她都一言不发。 即使有凌若虚的灵力和灵果吊着生气,原主还是一天一天地憔悴下去。 她的外表还是那般华美无匹,然而当你看到她的脸,却会忽然觉得,这已经是个没有了心的木头美人。 …… 凌若虚到底还是比秦一凡那种花心大少爷要脸面一些,后来看到原主这般抗拒,连笑也不愿意再笑一个,凌若虚心里亦是如鲠在喉。 只是凌若虚不愿低头哄原主,而是找了个机会,离开了宗门云游散心。 整个沧澜峰没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白衣仙尊,原主只觉得世界终于清静了。 在那段时间里,也不乏有爱慕凌若虚的女弟子跑到沧澜峰来对原主冷嘲热讽。 “就你这种连引气入体都达不到的凡人女子,有什么脸面呆在沧澜峰上侍奉若虚仙尊?!” “就是啊!也不知道这女人使了什么邪佞的手段,若虚仙尊明明是那么一个光风霁月的性子,竟然因为她,跑到宗门外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了,她真是个天大的罪人!” “罪人吗?” 原主平淡似水地听着那些女修嫉妒的话语,她只觉得这一切可笑又可悲。 “如果你们愿意侍奉凌若虚,那你们去啊!” “……” “大胆!竟然直呼仙尊的名讳!你不过是若虚仙尊的炉鼎而已,以下犯上是不想活了吗?!” 那些女修眼瞳瞪大,有的甚至还拿出了本命法宝,大有想恃强凌弱教训原主一顿的意思。 原主却觉得能这样简简单单的死了,也是件好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