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何况,链锁和脚镣只是开胃菜。 随即,李渡再次开口。 “厂公随时都会提审犯人。” “若是他老人家来的时候犯人睡着了,你们自个看着办。” “多谢大人提点,小的知道该怎么做。” 胡茬大汉满脸讨好的笑道:“一定不会让犯人睡着的。” 然后转头看向手下,面色一正,出声骂道:“你们几个都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快给犯人戴上脚镣和锁链!” “是是是。” 小卒们连忙点头答应。 正此时。 一直静默不语的苏长歌声音响起。 “李渡。” “这脚镣和链锁给我戴上容易,但你想叫它脱下来,可就难了。” 苏长歌开口,一脸平静的盯着李渡。 有天地异象这张底牌在。 魏令孜不管伪造多少证据,最后都会被掀翻。 而有兄长和老信国公在外面帮忙,最迟不过早朝结束,他就能从天牢脱身,因此并不怕李渡的这点小手段。 听到这话,李渡冷冷一笑。 明白苏长歌的意思是指有朝一日,自己会求他把脚镣脱下来。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你放心,你绝对没有机会脱下这身脚镣和锁链。” 李渡态度倨傲的说道。 厂公让他们拿人,又不许动刑,便是有绝对把握致苏长歌于死地。 可笑这苏长歌,还以为他兄长能捞他出去。 殊不知,罪名一旦坐定。 他哥也得一起陪葬! 这样想着。 李渡心里又觉得有些遗憾。 若不是戴枷也算用刑,害怕厂公责罚,他非要给苏长歌整个百来斤重的枷锁套头上,让他知道什么叫睡立难安。 很快,在狱卒的招呼下。 苏长歌的双脚被戴上脚镣,双手戴上链锁,手臂猛地下沉。 不过还好武道入品,力近千斤。 他还顶得住。 不过苏长歌没有挣扎。 因为知道身边这群锦衣卫随时都能制住他。 并且他越挣扎,这群人就越兴奋。 而此时,李渡见苏长歌面不改色,心里顿时有些恼怒。 他原本还想着苏长歌激烈挣扎,然后自己命锦衣卫制住他,强行给他戴上锁链,最后欣赏他那狼狈不甘,咬牙切齿,瞪着自己却无可奈何的模样。 可现在苏长歌这么平静, 不仅让他没有一丁点报复所带来的快感,心中竟还有些挫败。 感觉在苏长歌面前。 自己就像个蹦蹦跳跳的小丑一样。 这就好比你对女人用强。 结果身下的姑娘一句话也不说,脸色也没变化,跟块石头一样。 不仅没意思,还会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 随后,李渡挥了挥手。 “带他去牢房。” 闻言,狱卒们不敢怠慢,上前便要带苏长歌进牢房。 而此时李渡的声音再次响起。 “让他自己走。” 话音落下。 本想上前押送搀扶的狱卒停住了脚步,正好乐得清闲。 而苏长歌也不想让别人碰自己。 抬步向牢房走去,脚镣和锁链发出铛铛铛的声响。 牢房虽然不远,就在第一间。 但也有上百米的距离。 片刻。 苏长歌拖着沉重的脚镣走进牢房。 霎时,一股难以言喻,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 苏长歌扫了一眼周围环境。 发现地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角落里则是快要溢出的恭桶。 给苏长歌的感觉,就像是前世那种三流小旅馆或者网吧的厕所,还爆发命案现场的那种,光闻味道就让人觉得恶心。 这种环境,苏长歌不禁蹙眉。 但也知道抱怨没用,于是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落脚坐下。 然而,他刚坐下。 李渡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你们真是的,哪能让苏状元住这么脏的地方。” “还不快洗洗。” 胡茬大汉闻言,顿时心领神会。 急忙派人打来几桶水。 紧接着,就这么直接冲在牢房内,地面出现半个指甲盖高的积水。 虽然不影响站立,但只要挨到地衣服就会湿透。 这招在牢狱里还有个别名,叫做罗衫湿,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犯人,逼他们一直站着,否则衣服就得湿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