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长公主求情-《穿书后大佬她拿错了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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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码归一码”

    摄政王身子往后一靠,淡淡说道。

    心里却道为何不提你心里没点数吗?

    那帮大臣,为了狗屁面子就想和亲,一听还有战马断供威胁,怕是更不得消停了。

    他才不做这种坑自己的事。

    拒了和亲,后面他自有法子让那帮人乖乖送上战马。

    皇帝心中自然明白,但他就想看看摄政王会如何答复,听到这个答案他沉默片刻,道:

    “其实这次哪怕同意和亲,也不会推给你,摄政王大可不必担心。”

    摄政王:“......”

    这个皇兄自小脑子就不太好,怎么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还是这么蠢?

    不然他怎么会以为他是在担心这个?

    摄政王短促笑一声,神情不屑。

    “本王不担心。”

    皇帝接过肖公公递过来的素丸子,不疾不徐夹起吃了一口,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也是,大业国贵女如云,摄政王随便挑一个即可,何须担心。”

    摄政王:“不挑。”

    “若你有心怡的姑娘,也可以自己选。”

    “不选”

    “朕答应过父皇,不会让你孤独终老。”

    “本王有儿子,也有王妃,不会孤独终老。”

    皇帝放下筷子,盯着摄政王看了好一会儿,“儿子是奸细之子,王妃生死不明,父皇泉下得知,岂会安心?”

    “奸细也是父皇选的,不安心也得受着。”

    摄政王仍旧一脸无所谓的凉薄模样,“陛下还是多操心自己吧,父皇想必不想太快见到陛下。”

    瞧瞧你那副明日就要入棺的脸。

    皇帝被摄政王嫌弃意味慢慢的一眼瞅得恼火:

    “那可未必,摄政王怎知不是自己先去见父皇?”

    摄政王云淡风轻回了一句,“听说前日大国师的长生药又炸了一炉。”

    皇帝:“......朕不缺这一两日的药。”

    摄政王扫皇帝一眼,没有接话,但大约那表情太有杀伤力,皇帝忽然觉得肝疼,面前的养生膳食瞬间都不灵了。

    他到底为何要在晚膳时间将这大逆不道的东西喊来的?

    这时有太监传报,长公主殿下求见。

    闻言皇帝与摄政王皆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神情疑惑。

    要知道,这几年长公主殿下为了避嫌几乎不入宫,主动求见必定非小事。

    “快宣。”

    皇帝扬手说道。

    “宣,长公主殿下”

    不多时,一位四十出头,衣着华美,风韵犹存的女人莲步轻移而来--

    皇家公主的气质与风华在她身上显露无遗。

    女人一举一动之间散发不可侵犯的威压,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远远看去,整个人仿若从画中走出来的谪仙一般清贵高洁。

    哪怕被誉为元都第一美人的斐皇后,与其相比都要逊色那么几分。

    此人便是大业国的长公主殿下,芫画长公主。

    “臣,拜见皇上”

    长公主规规矩矩福身就要行礼,却被起身上前相迎的皇帝拦住,“皇姐不必多礼。”

    对于这个曾拯救过大业国的皇姐,皇帝是真心实意尊敬的。

    摄政王也起了身。

    他站在原地,双手虚握着沉默不语,等长公主视线投过来也只是微微颔首。

    长公主回以一个浅笑,“摄政王也在啊。”

    “是”

    长公主目光落在满桌的素食上,神情就是一怔,接着语带埋怨看向皇帝:

    “陛下怎只吃这些?这样身子怎能康健?”

    长姐如母。

    长姐这是在关心自己这个当弟弟的,皇帝心中微暖,笑道:

    “御医说朕这身子不宜多**食与肉食。”

    “那也不能只吃这些。”

    长公主仔细打量皇帝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苍白虚弱,她叹口气,“大国师的药看来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皇帝不欲继续这个话题,笑笑侧身请长公主入座。

    说话间肖公公已经安排好座位,还特定让御厨房送来了摄政王爱吃的肉食,与长公主爱吃的糕点。

    三人喜欢菜都不同,但对酒的口味却是想当一致。

    肖公公亲自给三人倒了酒,笑道:

    “老奴听说今年的杏花酿口感格外不同,三位主子可要好好尝尝。”

    “皇姐请”

    皇帝端起酒杯,手微微一抬表达敬意,然后自顾自喝了一口。

    长公主与摄政王也各自浅尝一口。

    放下酒杯,长公主笑着感慨:

    “果然这杏花酿必须用龙敏山的山泉酿造,才能有此风味,此酒与父皇当初送我的一模一样。”

    皇帝露出一个略显得意的笑。

    “龙敏山枯竭二十载,多亏大国师前年将山泉重新点醒,否则我等有生之年再也喝不到这般好喝的杏花酿了。”

    闻言,长公主神情怔忪,片刻后面露几分回忆道:

    “是啊,当年我被父王从西戎接回来,听说龙敏山已经枯竭,再也喝不到原来的杏花酿了,还因此大哭了一场,被父王笑骂没出息呢。”

    皇帝也神情感慨,“父皇临终前,还一直心心念念着这杏花酿,可惜了。”

    摄政王仍旧不言不语,修长带茧的手指轻晃酒杯,自顾自又喝了一口,抿唇细品。

    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味道么?

    他其实没有什么好感慨回忆的。

    之前的杏花酿他不曾有机会品尝过,是不是真的一模一样无从得知,他只是单纯好奇杏子的味道。

    当年他和母妃住的冷宫有一棵果树,母妃说那是杏子树,因为父皇喜欢吃杏子,命人在皇宫里种了很多杏子树。

    他也一直以为那是棵杏子树。

    每年杏子结果,母妃会用省了一年的面粉,加了杏子做糕给他吃。

    每每那时他都会想,这么酸的果子,父皇怎么会爱吃。

    这么想着,酸酸的杏子似乎就会变得甜一些。

    直到后来,他在战场上立了功,得了父王看重,有了自己的府邸,让工匠在府里种了很多杏子树,多年后,结出的果却跟冷宫里的不一样。

    他这才知道,冷宫里的,其实是一棵李子树。

    俗话说桃养人,杏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

    冷宫那种吃人的地方,连伤人的杏子都不配有。

    那之后,他让人将屋里的杏树全拔了,一颗不剩。

    府里一直空着,什么都没种。

    直到前两年,儿子让人在院子里种了许多栀子花树和桂花树,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王府才重新有了几分生气。

    皇帝与长公主兄妹俩好一番回忆,最后长公主终于将话题撤回正题:

    “关于西戎和亲一事,本宫已听说,斗胆请求陛下与摄政王听本宫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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