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宝藏男人-《穿书后大佬她拿错了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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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决定忍,于是用三分和事佬的语气道:

    “是,确实是我没考虑周到,下次一定仔细坚持好了再让人用。”

    斐老夫人撇白拂一眼,一言不发回去了。

    晚上白拂去找斐公子时,斐公子不在书房,白拂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过来,只好打开窗户问席南。

    “他去哪里了?”

    席南道:“刚才范老大夫来了,主子在老夫人屋子。”

    白拂惊讶。

    “不过是摔了屁股,没受伤啊!”

    席南不知道是不方便说还是怎的,闷闷道了句不清楚,然后不再答话了。

    白拂左等右等不见人来,跟席南说等下斐公子回来告诉她一声后便回了自己屋子。

    小思又没睡。

    白拂问道:“你晚上去给你祖母请安的时候,有听说她受伤了吗?”

    小思一脸惊讶。

    “没有啊,祖母受伤了吗?”

    白拂没告诉别人下午斐老夫人摔跤的事,所以小思不知道。

    “那你祖母平日身子如何?”她问道,“有没有说过哪里不舒服之类?”

    “我祖母康健着呢”想了想又道:

    “但祖母以前爱说生我爹爹时吃了大苦头,伤了身子,要爹爹好好听话好好孝顺她。”

    白拂:“生你爹爹时吃了什么大苦头?”

    “祖母说她是在一间寺庙里生的爹爹,当时很痛很痛,生了好久好久,留了好多血,差点死了呢。”小思小脸钦佩又心疼地说道。

    白拂哦了一声,心道难怪斐公子是个大孝子。

    等小思睡了后又去了趟书房,斐公子不在,席南席北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白拂听到斐公子屋子传来水声,知道他回屋了,身子一闪溜了进去。

    席南席北去吃饭了,躲在暗处至今没露过面的席近席远对望一眼。

    是拦还是不拦呢?

    最后两人默契地选了后者。

    白拂敲响浴室的门,“老夫人没事吧?”

    里面的水声停了。

    半晌斐公子声音传来,“没事,你先自己坐会儿。”

    没事还去那么久!

    白拂松口气,坐到桌子前打量屋子。

    斐公子的屋子她还是第一次进来。

    除了结构跟她的一样,就没有任何一点相似之处,两个字,奢华,不用猜也知道是斐老夫人那边的手笔。

    斐公子洗好湿着头发出来了。

    白拂看去,一瞬间仿佛看到现场版美男出浴图,脑子一瞬宕机,所有的形容帅哥的词此刻全部化为一句话--

    好,好,好,好,好美!

    好诱人!

    斐公子拿着一块干巾子擦头发,但还是有水滴留下来,湿了白色的里衣,胸肌若隐若现。

    白拂好像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斐公子正要问她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便看到她倏地起身,一眨眼的功夫,人没了影。

    不走不行啊。

    她毫不怀疑自己会兽性大发将人推倒了!

    斐公子:“......”

    目睹白拂秒闪的席近席远再次对视一眼。

    席南席北不是说两人一那啥就一个时辰的吗?

    这半炷香功夫都没到...

    果然这种事不能信别人,要眼见为实!

    席南吃完饭回来禀告了白拂在书房等许久的事,想了想斐公子写了个纸条让席南送去,白拂接到纸条时还沉浸在美男出浴图中无法自拔。

    一个男人怎么能美好成这样?简直太引人犯罪了!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宝藏男人。

    以前的他,也好看,但白拂眼里的他有点像个无趣的读书先生。

    规规矩矩,柔柔弱弱,缺少情趣。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发现这男人行事果断,利落干脆。

    柔弱?

    呵呵,不存在的。

    至于情趣...

    似乎慢慢也被她开发出来了,如今都懂得色诱她了呢。

    等看到纸条上的字,她抿唇也压不住笑意。

    字条上书:

    母亲装病求照料,勿担心,抱歉让你久等,下次不会了。

    瞧瞧,多体贴,多懂得自我反省。

    翌日,白拂特地去给斐老夫人送了赔罪礼--

    一个玻璃瓶子,两块化妆镜。

    这些黄家只送了一些去宫里,还没对外公布,暂时还属于稀罕货。

    还有一盒刚出炉的点心。

    这次白拂走的正门。

    斐老夫人在客厅里接待了白拂。

    白拂关怀了几句,说着道歉的话,然后将盒子递上。

    这样的礼盒白拂屋子里有几个,从里到外都是黄府准备的,盒子也是难得的金丝楠木制造。

    斐老夫人一开始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盒子,待看清是金丝楠木时微微一愣,却并未打开来看。

    白拂也没解释里面的东西。

    她相信斐老夫人是个识货的人。

    斐老夫人让仆妇收好盒子,再看白拂时眼里的淡漠便少了几分。

    纵使她再清高,此刻也看出这丫头的不一般了,瞧瞧她穿的吃的用的,样样不输大户人家。

    住的虽然小了点,但也胜在精巧别致。

    说话做事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元都的大家闺秀也没几个有她这般气度。

    此人不简单。

    这是她此刻脑子里的念头。

    斐老夫人劝了茶。

    白拂笑笑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

    斐老夫人也放下茶杯,笑着问道:

    “我看姑娘带元都口音,不知姑娘夫家是哪家的?”

    白拂一顿。

    她带元都口音吗?

    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

    她笑笑,直接跳过这个问题,道:“我还小,尚未成亲。”

    斐老夫人和身边的婆子齐齐一怔。

    没成亲哪来的孩子?

    知道他们误会了,白拂解释道:“孩子是领养的,家里人多点热闹。”

    斐老夫人收了收脸上的诧异,又问道:

    “那姑娘是哪家的?”

    白拂道:“小户人家,不足挂齿。”

    小户人家?

    斐老夫人狐疑地蹙眉,但到底没有再细问。

    非亲非故的,她无缘无故问那些有些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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