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天宫-《穿书后大佬她拿错了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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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拂又去了镇上。

    自从黑宝石恢复供应,每日供不应求,孙先生提出在白麓镇另一端建个更大的工坊。

    白拂在虎啸镖局与云旗孙先生老李匠一行碰头后,一起去了选好的地址。

    选址在白麓镇东北角郊外一块土地,周边空旷,道路通达,建工坊正合适。

    建好后小溪村的铺子供应西南区,新铺子供应东北区,这样能提高供应效率。

    老李匠与徒弟当即测量了土地,敲定了方案,几人又顺路去看了几个铺子。

    这些其实孙先生全权做主便好,但既然顺路,白拂觉得看看就看看吧,便应下了。

    看完铺子老李匠带着徒弟先走了,白拂与孙先生云旗一起去吃饭,三人进了一家装潢奢华的食铺。

    跟着吃货云旗出门从来不需要为吃什么操心--

    她就是一个移动的大众点评app,哪家店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张口就来。

    云旗点菜的功夫,白拂出门上了趟茅厕。

    奢华酒楼的茅厕也很奢华,被伙计领进男茅厕的白拂第一次体验了一把座椅式恭桶,等她从茅厕出来,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正是先前她在客栈帮忙接生那户人家的老爷,那个见过她女装的渣男。

    那老爷也认出了白拂,一时间呆愣在茅厕门口。

    白拂淡淡扫他一眼,没有说什么,脚步一转,走了。

    那老爷若有所思地回到包厢,他今日是陪大哥来白麓镇谈生意,客人还没来,大哥见他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便问他怎么了。

    他哪里敢说实话,随便应付几句扯开了话题。

    吃完饭云旗去了香娇忆,白拂则去了宋工匠那里检验新一批墨水的进度,天黑之前才从宋工匠工坊里出来。

    云旗给她留了车夫,是个叫安哥儿的小伙儿,是云旗的专用车夫之一,云旗让他以后跟着白拂。

    见白拂出来,安哥儿跳下车,一手撩起车帘,一手搀扶她上车。

    白拂没有拒绝,扶着他的手腕上了车。

    安哥儿用一种白拂很舒适的速度和节奏驾驶着马车,白拂坐在车厢内,昏昏欲睡。

    不知走了多久,安哥儿突然停了车,转身敲了敲车门板:

    “公子,前面路堵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走不动。”

    从宋工匠的工坊回小溪村不止一条路,白拂闭着眼睛道:

    “那就换另一条路走吧。”

    安哥儿:“两条路都堵了。”

    白拂撩开车帘朝外看了看。

    原来他们马车正走在两条道路的分叉口,一群人也正堵在分叉口。

    白拂微微蹙眉。

    还有没有点公德心?

    “去问问怎么回事。”白拂道。

    安哥儿下了马车,去了,不多久回来禀告:

    “是一个姑娘,路上被人调戏,有路人帮忙将歹徒逮住,正在审问。”

    白拂看一眼四周环境。

    这也不是荒郊野岭,左右都是林立的商铺,人来人往的居然敢调戏姑娘,胆子也够肥的。

    白拂跳下车。

    “那就靠边等等吧。”

    安哥儿将马车牵到一旁,白拂站了一会儿,闲来无事目光四处乱窜,不经意看到一间挺有意思的铺子,跟安哥儿说一声后抬脚走了过去。

    “过来了过来了”

    店铺二楼的包厢里,窗下凑在一起的几个脑袋一阵摇晃。

    等看不到白拂人影了,黄灵儿站直了身子。

    她抚了抚发髻,确认发型没乱,又理了理身上精心准备的粉色衣衫,清清嗓子问黄玉儿与丫鬟:

    “我看起来如何?”

    丫鬟过来又帮忙收拾一番,确认没问题冲小姐做了个小姐加油的手势,“小姐,我们快出去偶遇吧。”

    黄灵儿小下巴一扬,“走吧。”

    还在窗边的黄玉儿咦了一声,接着将半个身子都伸出窗外,看了会儿不太确定地说:

    “白公子好像去了那边铺子。”

    黄灵儿几人站在武馆门口,表情一言难尽。

    他们明明打听到白公子喜欢买书,看到书铺就会去扫荡一番,今日怎么例外了?

    黄灵儿抬脚往武馆走,丫鬟吓得一把拉住她。

    “小姐,这里都是男人,我们可不方便进去。”

    大业国对女子还算宽容,但姑娘家主动往男人堆里闯说出去也不好听。

    黄灵儿好不容易逮住白拂,哪里顾得了这些。

    但她也还有点理智,到不远处的成衣店换了一身男装,带着两个同样男装的黄玉儿和丫鬟,进了武馆。

    这不是一家普通的武馆。

    白麓镇除了外表繁华的商业,随之而生的地下产业也极其活跃。

    这间武馆叫天宫,白拂从郭老爷那里听过,这也是沈家的产业之一,目的是招揽大业国能人异士。

    一会儿傲九州,一会儿天宫的,名字一个比一个霸气。

    白拂被这个沈家的胆力深深吸引了注意力。

    这间武馆门面看着不大,但交了三两银子进了门往里走一段,则是另一番天地--

    屋内很高很大,大大小小的六个比武台,被熙熙攘攘人潮包裹得严实,白拂进门就闻到一股一言难尽的味道,混杂着血腥。

    她停在一个人相对较少的比武台前。

    是一个两个赤裸着上身的肌肉壮汉正在肉搏。

    壮汉打得挺凶,都见血了,却没有谁停下,看得白拂肾上腺素一阵飙升。

    精彩啊。

    渐渐地她感觉到哪里不对。

    白拂问一旁一个小胡子男人:

    “这位兄弟,对手都起不来了,怎么还不住手?”

    如此关键时刻,小胡子男人看得正投入,突然被打断有些不悦:

    “好不容易要赢了,岂能半途而废?”

    白拂感觉到男人的不耐烦,也不再问,视线回到比武台上又看了一会儿,她越看越诧异。

    这是要将对手往死里打的架势啊。

    她左右看了看,找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和气清秀的年轻人,问道:“大兄弟,比武没有时间限制吗??”

    年轻人不似他面相那般和气,目光斜过来打量一眼白拂,不知何意,他勾了勾唇角,然后语气不屑给白拂科普:

    “要么一方主动认输,要么挺到被打死,否则不会停。”

    白拂看台上已经被打得没有声息的男人,微微蹙眉,“他是不是晕死过去来不及认输?”

    年轻人又看白拂一眼,目光示意白拂看身后。

    白拂不解,转头看过去。

    刚才明明这边人最少,此刻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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