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诗会乃是徐州甚至大周儒生圈子里重大的盛会。 座次如何安排,席位对应何等身份,都有莫大的考究。 “若是寻常情况,非儒生体系的客人,往往列于旁席。既然林十七的身份是个武者,不如将他安排到旁席之中?”一位大儒轻咳一声,打破了宁静。 话音刚落,便从另一边传来了反对的声音: “林十七饱负诗名,短短两三月里,已有三首传世佳作,虽非儒生,却是懂诗之人,岂能排到不懂诗词的旁席行列里?” “让一个身上没有浩然正气的人,坐进儒生的位列,未免有些笑话。” “诗会非是儒会,善于著诗填词的人,我们岂能过分冷落于他?” 话茬一开,大儒们纷纷争论起来,一时之间两个观点展开了对峙。 看得江夏有些头疼。 这个场景,和之前讨论是否邀请林十七参加诗会时,简直一模一样。 彼时也是这般,两边各执一词。 最后是支持不邀请的一边占了上风,才做了决定。 想到这里,江夏轻咳一声,打断了大儒们的辩论: “林十七诗才惊艳,其诗词作品均已载入诗墙,按理来说,也算当今大周诗坛一位响当当的人物。” “诗会之魂,永远是诗,去纠结儒生的身份,确实落了下乘。” “在林十七诗名大躁的时候,我们没有邀请他参与诗会,已经有些狭隘,如今他已自行前来,要是再将他列到凑热闹的旁席,恐怕会让人看了笑话。” 听到院长发言,不少本来言辞激烈的大儒,便不再吭声。 浅浅点头,算是应允此事。 “那便在嘉宾席与他加上一个位置吧。”负责场地安排的大儒站了起来,轻轻看向在场的众人。 儒生的座次,分为三种席位。 书生席,坐九品到五品的儒生,处在培养阶段,尚是锻造之中,参与诗会的目的均是学习,以六品诗心境儒生为最多。 让林十七坐到这里,显然不太妥当。 嘉宾席,乃是某些地域小有诗名的儒生,或是有个别作品被载入诗墙者,届时将拿出自己的诗词,供大儒点评分析。 如周通,便是这等情况。 大儒席,单独立于高台之上,地位尊崇,所坐之人皆是诗之一道颇有建树者,名作在身。 因其中基本都是四品以上的大儒,故常常被称为大儒席。 “甚好。” “合理。” 这个提议一出,不少态度折中的大儒,立马表示了同意。 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不慌不忙地走进了屋。 正是百云楼的掌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