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四年前他撕的是嫁衣。 秦北舟沉默不语。 严鹤心道:既然不是温月初,四年前主子为何让他将温月初安顿好?又说会给温家一个交代。 主子这不就是默认了吗? 严鹤忽然想起,还有个事儿。 “主子,属下查到一事,不过与主子并无干系,是以属下没跟主子说。” “说。” “四年前花楼那一夜,确实有个新娘子被拐了去,被谭家老爷玷污,那谭家主出了名的好色成性,事后那新娘子不堪受辱,在花楼自尽了。” 这事与主子无甚关系,所以他便没说。 “不过温九倾被人追杀坠崖那日,正好与主子在花楼是同一天。” 如果睡了主子的不是温月初,那就可能是自尽的那位新娘子? “温九倾既然那么仇视温家人,当年追杀她的,必然与温家脱不了干系。” 秦北舟幽幽道。 严鹤抿唇:“主子似乎对温九倾格外上心?” 即便是温家人追杀的温九倾,这与主子又有何干? 主子这么关心温九倾的事,倒像是..... 严鹤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如醍醐灌顶! 主子该不会是..... 看上温九倾了吧?! 难怪主子看温九倾身边的人都不顺眼。 看赵玉谏不爽,看太子殿下不爽。 所以,敢情主子是想给人孩子当后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