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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

    开始调查自己了吗？

    刘洋也没为自己露出破绽慌张，高深莫测的看着茶杯：“兴许这就是成长吧！”

    “蛙坐井观天，可当有一天它从这口井中跳出来，不也能和荷塘赏月？”

    田鸿飞见刘洋不悦，接过话来：“秦凯，你看你，这不是小看小刘了？”

    “以前没吃过，不代表现在没吃过。”

    “小刘现在的合作伙伴遍布五湖四海，一点兰花，很难得吗？”

    秦凯淡淡一笑：“刘老板成天忙于工作，听他的员工们说，只见过他喝矿泉水，甚至办公室连茶叶都没有。”

    “确实很好奇，这样一个山沟里出来的人，怎么忽然之间什么都懂了？”

    秦凯脸色忽然一变，谈不上严肃，却很令人心惊。

    “难不成是背后有什么人，做刘老板的引路灯？”

    这杯茶，果然不好喝啊！

    刘洋苦笑一声：“这就是命吧！”

    这话说出来，不可谓不气人：“命就是这样的，总让人摸不透。就像永远都有人想不明白，为何许总会鼎力支持我！”

    “更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运气就能这好，还能得到县长的欣赏。”

    刘洋挑衅般冲秦凯一笑：“命，就是这样！”

    说的真特么气人。

    这开挂一般的成长经历，谁不眼红。

    秦凯无法彻底信任刘洋，经过一番调查，这些年刘洋除了废物，也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地方。

    忽然之间的转变，仔细调查，也从没接触过任何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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