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间病房两张床。 一张躺着重度烧伤的男人,一张坐着插满仪器的男孩。 女人双眸中没有了光彩,空洞的望着刘洋,干涸的嘴唇张了张,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这个画面和刘洋想象中很不同。 还是圆圆打破了这份诡异沉寂:“哥哥,你为什么要插这么多管子?” 男孩有点害羞,垂着头不敢看圆圆。 “疼吗?” 圆圆松开刘洋的手,上前关心的问道。 女人看着圆圆,又看着刘洋,搓着手:“出去说吧!” 这一幕和刘洋想象的很不同,没有撕心裂肺的吼叫,也没有一命偿一命的威胁。 女人平静的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生机。 走廊中,女人将散乱在脸庞的头发别在耳后。 “你是刘老板吧!” “你知道我?”刘洋很意外。 “我男人叫张福,我叫田秋菊。我们是张家沟的人。” 田秋菊一上来自报家门,如同讲述故事一般,娓娓道来:“我们一家都在张家沟种地。” “半年前小强发高烧,找遍了所有神婆也不见好,带着小强来了医院,医生说白血病,要很多钱。” 田秋菊太平静,没有半点情绪。 “我们卖了房子和地,就在上周,医院通知费用没了,再不缴费,就不不会再继续给药。” “阿福再也借不到钱了,就在昨天,阿福告诉我,他找到钱了。” “一个老板说,只要阿福去闹事,敢将汽油浇在身上,就给五千块。” 田秋菊不带一丝情绪的说着,从怀中拿出那个布包:“五千块啊,老家的房才卖五千块。” 说完之后,田秋菊就不再说话了。 刘洋听得五味杂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