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盐运使是户部户部辖下一个比较特殊的机构。 它负责的就是监察大靖的两处盐场,每一季度都会派盐运官亲自前往两处盐场监督盐场的账目。 最后再入户部的账。 这样一来,盐场的账目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起码明面上是这样。 而实际上,大靖的官盐名存实亡。 外面街上官盐的铺子,价格奇高,杂质也多。 而有些私盐铺子,价格便宜几文不说,还晶莹剔透,品质更好。 这样一来,那些官盐铺子更加无人问津。 朝廷自然也不能靠着这些官盐赚到多少钱了。 真正赚钱的是被盐场隐去的那些私盐! 这么多年,大家明知道里面有猫腻,却因为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所以不得其法。 青州盐场之所以能够被朝廷彻底收回,就是因为负责青州账目的盐运官出了岔子。 叫朝廷抓住了把柄,所以才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借用青州驻军收回了青州盐场。 秦骜也不以为意,“哦?可是孤拿来这些账本,正是出自历代盐运使啊……”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再叫王尚书神色变幻。 王尚书嘴角嚅动,想再说一句“荒谬”,对上太子整暇以待的目光,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不可能! 盐场是有阴阳账不假,盐运使手中也有一本私账。 可历代盐运使的私账? 太子能拿到? 这太荒唐了。 不说有的人早已化作一抔黄土,活着的人难道会自寻死路? “可这与臣又有何关系?我王氏远在太原,和江南八竿子打不着!” 王尚书继续为王氏辩驳。 秦骜正好翻到一本账簿,“可是舅舅,这里怎么写着:今年七月,太原王氏白银十万两,颍川徐氏白银八万两……” “哦,这应该是一季一结算的,每年从江南流入不下五十万两白银到太原,啧啧啧……这就是舅舅说的八竿子打不着吗?” 王尚书头脑充血,不等他说什么,殿内的大臣已经掩不住激动了。 “什么?一个季度十万两?天哪……一个季度就抵得上国库四十年是盐税!” “是啊!这也太暴利了!吃相还是太难看了……” “几百年的世家,还贪这点黄白之物,真是……还不如咱们这些寒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