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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老八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珠咽了气。

    董盈盈赶紧跑了过来，探了探老八的脉搏，“会长，这家伙发心脏病死了，就和谭飞的死法一样。”

    顾毅眉头紧锁地点了点头，这个卷轴俱乐部，还真是滴水不漏！

    “走吧，去把老八送给秦川。”

    顾毅收起石中剑，转身离开。

    ……

    顾毅躺在秦川的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嚼着口香糖。秦川推门而入，看着顾毅嚣张的姿态，心里五味杂陈。

    “顾毅！你又把这里当宾馆了吗？”

    顾毅白了秦川一眼，没答话。

    秦川强忍怒火，坐在办公桌前，过了好半天才说道：“事情都处理完了。老八棋牌室彻底端掉了，那些赌徒也全都送进看守所了。谢谢你给我们提供的线索。”

    顾毅抬起眼皮，像大爷一样点了点头。

    秦川捏了捏拳头，顾毅现在和自己是平级，他可不能像以前一样对他发号施令了。

    “顾会长，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还有一件事情。”顾毅坐直了身子，“我最近在调查卷轴俱乐部，万恒易、谭飞包括老八都是他们资助的。你有听说过这个组织吗？”

    “从来没有。”秦川眉头紧锁地摇了摇头。

    “目前，我只知道卷轴俱乐部里有个人叫胡畅，似乎是俱乐部的高层。他们和会员似乎是单向联络，有外围成员和核心成员的区别。

    万恒易、谭飞八成是俱乐部的核心成员，老八不过就是一个外围成员罢了。他们给罪犯提供了各种帮助，是一个隐藏很深的组织。”

    “还有更多信息吗？”

    “目前我只掌握了这么多。”顾毅摇了摇头道，“这些人拥有很强的反侦察手段，他们的黑客技术甚至远超过整个黑客联盟。想从人员入手调查，那是更不可能的。只要这些人有泄密的可能，他们就会立刻死于心脏病。”

    “这应该是某种心灵暗示类的能力。”

    “总之，这群人很危险，你们也多注意一点。如果你们掌握了什么消息，记得及时和我们联系。”

    顾毅站起身来，微笑地朝秦川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秦川用力捏了捏顾毅的手掌，眼底的杀意藏也藏不住。顾毅就像是看不见一样，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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