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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怎么不一起出去，我以为你们怎么都得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先解决一下私人的事情。”

    张凡摇头。

    “不不不，我们不能让你们单独相处，万一你们跳窗户跑了呢。”

    “我们留下，是为了看住你们，你们聊你们的，当我们不存在就好了嘛。”

    秦风佩服张凡的厚脸皮，站在边上不吭声。

    斯诺也没再多说张凡什么，而是蹲下身子，看着趴在地上一直没起来的丹。

    “三……”

    “二……”

    她数的不快不慢。

    眼看着就要数一了。

    丹开口了。

    “我说。”

    他看着很怕斯诺不理他。

    但是斯诺忽然抬手示意他别说话，而是伸手掀起丹的t恤。

    不掀开还好，一掀开，这清秀的男生的后背上，各种长条状的淤青痕迹，很显然是被人用棍棒或者鞭子给打的。

    有些地方甚至破了，流过血，现在结了痂。

    明显很长一段时间都遭受了虐待。

    其中，很多伤势可以用肉眼看出来，都是最近几个月或者最近几天新伤的。

    特别老的疤痕，和新伤的疤痕颜色不一样一些。

    这种在他身上也有不少。

    张凡很难想象，看起来如此清秀的一个人，被虐待成这样，是怎么扛过来的。

    一般人怕是被这样虐一段时间，都要变的不人不鬼了。

    这个丹却还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医院看斯诺，还不打算把这些事告诉斯诺。

    是条汉子。

    怪不得，他刚才落泪了。

    怕其中不少原因，是同事们压到他身上的伤了吧。

    得多疼。

    张凡很少受伤，几乎都忘记了伤筋动骨有多疼，无法对对方的铜感同身受。

    唯有一个词，佩服，送给他。

    要是没点骨气的。

    被人压到伤口，非得和杀猪似的嗷嗷叫不可，哪能只是掉几滴眼泪就忍过去了。

    斯诺沉默了很久。

    张凡和秦风也安静了很久，谁也没有破坏如今房间里的气氛。

    许久后，斯诺用非常低沉的声音质问。

    “是谁！”

    “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在外面过的那么不好，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从来没有真正把我当成过你的朋友，是不是？”

    丹垂着脑袋不敢说话，一双眸子里，充满了恐惧。

    张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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