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余恪实在无法对一帮老弱妇孺下手,即便对方日后可能来寻他报仇。 不过。 想到这里,余恪的目光转向莲花县城。 要说报仇。 最应该报仇的,应该是县城里那无缘无故被屠杀了的八百七十二人的家人吧? 这帮七十二地煞教教徒的家小,失了家中男人的保护后,还有多少能活得下来? 余恪也懒得管。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 回到县城。 余恪将一营二营八百新军收拢,来到城门楼处。 指着被吊在城门楼上的五名士卒,余恪望向整齐列队的八百将士,大声道: “这五人,趁着县民家中被毁,县中一月乱麻都在扑火救火之时。” “以为无人顾及他们,便行贼匪之举,窃夺财物!被发现后又打伤了三个莲花县民。” “如此做法与那贼匪何异?” “简直令我新军上下蒙羞!” 八百新军士卒望着被吊起来的五位同袍,神色愤怒。 我们一晚上累死累活地忙着灭火,你们五个却去窃夺财物? 余恪问道:“甘启良。” “在。”甘启良跨出一步。 “按照军规,这五人该如何处置?” 甘启良大声道:“行贼匪之举欺压百姓,未致人亡者。” “受五十军棍!革除军籍!充入大牢,劳改五年!” 余恪喝道:“按军规,行罚!” 甘启良挥了挥手,让手下将那五名新军士卒放了下来,拖到一旁按在了板凳上。 没一会就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余恪看也不看那几个货色,待五十军棍都打完了以后,余恪又道: “二营二连一排三班班长鲁彪、二营二连一排排长张庆贵,出列!” “二营二连连长李晖,出列!” 三名身着军官服的新军士卒,步伐标准,从队列中走出。 “三班班长鲁彪治下无方,革除班长职务,领十军棍!” “二连一排排长张庆贵治下无力,降为一排三班班长。” “二营二连连长李晖识人不明,降为二连一排排长。” “可有异议?”余恪望向三人。 “无有异议!”三名军官大声道。 鲁彪走向一旁,老老实实的趴在板凳上,挨了十军棍,咬着牙一声没吭。 余恪对甘启良道:“空余的二营二连连长职务,你自己选吧。” “是。” 余恪接着道:“将战死的十九个弟兄抬上来。” 十九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抬到余恪面前。 余恪望着这十九具尸体,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此战我军击毙七十二地煞教匪徒二百四十八人,战死弟兄一十九人。” “有如此损伤,实是本座计划有缺,非战之罪也!” “这十九名袍泽弟兄之所以战死,过错在我!” 一旁的甘启良见状苦笑道: “余参谋爱护下属,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何必如此自责?” 余恪眼睑低垂,摇了摇头道:“这十九名弟兄的死亡本可以避免的。” 随后,冲着十九名新军烈士拜了三拜。 余恪望向一众新军将士,继续道: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此乃我军立军之根本!” “昨夜,我军击毙七十二地煞教贼匪二百七十八人。已将七十二地煞教全数剿灭。“ “此乃大功一件,一营二营全体将士,每人赏白银五两,受伤者多领一两白银作为医药费。” 说着余恪又转向那十九具烈士之躯,躬身一拜: “战死者,抚恤五十两白银。一家老小,我余恪负责到底!” “只要我余恪还有一口饭吃,就饿不着他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