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知道了,你去做事吧。” 等甘启良汇报完,余恪闭上眼,半晌后对甘启良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多谢余大人救命之恩啊!” 甘启良走后,熊荣波望着余恪,肥腻的双手紧紧握住余恪的左手,哭腔道: “呜呜呜呜,下官十八个护卫昨夜都死于七十二地煞教教徒之手。” “若不是余大人及时到来,力挽狂澜,我这二百多斤肉也跟着一块儿交代了!” 你一个八品县令,养了十八个护卫? 余恪挣开对方的手,应付道: “熊县令,救下这一县百姓,是新军八百士卒的功劳,我没做什么。” 熊荣波道:“那也是余大人领导有方!” “余大人,你可一定要让我好好报答您一番,不然我良心不安啊。” “我在县里有几间小铺子,虽规模不大,但每年也数百两的盈入。这就赠与余大人了!” 熊荣波说着从衣袖里摸出几张契印,想要交到余恪手里。 余恪嘴角抽了抽。 这官场老油子话术一套一套的,他都不知道怎么接。 而且这姓熊的县令,哭的样子太假了。 表面上看起来是要报答他,实则目的不过是为了跟他搭上关系而已。 况且那几间铺子,他还看不上。 余恪道:“这几间铺子,熊县令还是自己留着吧。” 熊荣波的脸色僵了僵,又道:“是我疏忽了,余大人身居高位,想来也不缺那些俗臭的金银之物。” “听说余大人来到敝县,是为了洋务?” 余恪点了点头,道:“是啊,我要在莲花县这边建一个橡胶厂。” “余大人缺不缺人手?” 熊荣波拱了拱手道:“下官可以发动县民,助余大人一臂之力。” 谁知话音未落,余恪的脸色已沉了下来。 “发动县民?” 余恪毫不客气的讽刺道:“熊大人果然是权重望崇、体恤民情的好官啊,在莲花县这一亩三分地上,就没有你做不到的吧?” 熊荣波闻言脸色发白:“不敢不敢……” 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熊荣波心中又惊又惧。 沉默了半晌,余恪站起身道: “我还有军务要处理,失陪了。” 说着也不再理会熊荣波的挽留,径直走出县衙。 刚一出县衙大门,又见甘启良匆匆而来,脸色十分难看。 “余参谋,属下有事禀报。” “讲。” 甘启良咬牙切齿道: “收拢队伍时,卑职发现竟有五名士卒趁乱窃夺财物,还打伤了几个百姓。” 余恪面无表情,冷冷道:“直接按军规处理!” 甘启良正要去执行命令,又听余恪道:“等等。” “那五名士卒是几营几连几排的?” 甘启良答道:“都是二营二连一排三班的。” 余恪道:“把这五人押到城门楼上吊起来。” “我现在要去趟瓮山,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是。属下明白了。”甘启良敬了个礼。 余恪跨上马背,带着几名近卫,向着瓮山的方向驰骋而去。 余恪几人很快便来到了瓮山脚下。 翻身下马,余恪让几名近卫留守在原地。 提着一个滴着血的布包,独自向瓮山上那片竹楼走去。 整个瓮山都是七十二地煞教的地盘,以西夏人排外的风气,山上不可能有其他民族的人。 余恪在整个瓮山转了一圈,发现留守在山上的全都是妇孺老幼,大概有五六百人,连个成年男性都没有。 期间有性格刚烈狠辣的西夏女人,见余恪是汉人,立刻提着刀来砍他。 余恪当然不会手下留情,一脚将那女人踢飞出去,也不管她是死是活。 虽然他是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但对那些不打女人的‘绅士’,向来嗤之以鼻。 更何况对方虽是个女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那狠辣的态势,手里肯定有过不少人命。 也不知什么原因,西夏人疯子真不少。 向一个会两句汉语的老妇,问清了七十二地煞教教主唐羽的住所在哪,余恪也不再耽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