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瘟疫-《从霍元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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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里头的不是帮派分子,就是贫户贱户。还窝藏过白莲教反贼。里头死了人,衙门也从来不管不顾。”

    “爷爷您怎么会去哪里?”余恪问道。

    余荃道:”我当然是去那里出诊了,平常也不去那儿。前两天不是有个老妇在医馆门前,跪了一个时辰还不走,求我去那里救人吗……”

    “老夫虽然守着规矩,但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受了一钱银子的诊金,去给那老妇的儿子看病。”

    “谁想到,那老妇的儿子竟然害了温病……”余荃脸色十分难看。

    “听那老妇说,泔水巷有不少人跟他儿子一样的症状。想必温病已经传播开了。”

    “温病?是哪种温病?有哪些症状?”余恪皱眉问道。

    余荃定下心神,回想道:“发热、口渴,咳嗽,怕冷惧风,神志不清……”

    余恪很快便分析了出了具体病症:“应该是风温。”

    余荃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预余恪一眼,但也没心情夸赞余恪。

    “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不知此次疫病又要死多少人啊……”

    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时不时低声叹息。

    “不行,我得去见戴知府一趟,汇报此事。”

    言罢余荃立刻又出了门去,连午饭都来不及吃。

    只是没过一个时辰,余荃又回来了,表情比出去时更难看。

    “这狗官在家享乐,不肯见我。还说我多管闲事,简直气煞老夫!”

    “听说他还有不足一月就要调任,显然是不想管此事。”

    余恪给余荃倒了杯茶,怕他气不顺一命呜呼。

    老头子坐在椅子上,两颗眼珠子来回闪动,神色愤怒又无奈。

    半晌后泄了气,又低声自语:“罢了,既然事不可为,我又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余荃抬起头望向余恪:“恪之,过几天,咱们爷俩就坐船南下,去找你二爷爷去。”

    “你现在去隔壁霍府,把瘟疫的事儿告诉你师父去。”

    余荃又对忠伯道:“小忠,你多跑几趟,把这事儿告诉附近所有街坊。”

    “是。”

    忠伯点了点头,举着把油纸伞,随在余恪后面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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