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缠绵中,沈冰檀浑浑噩噩地被他抱回了卧室。 导致最直接的严重后果是,她去陆家练舞差点迟到了。 秦怀初送她去陆家的路上,沈冰檀焦灼地坐在车厢里,不停看着时间。 陆老师说了,今天方媛老师会过来帮她做舞蹈指导,她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掉链子。 “你再开快点。”沈冰檀催促他。 “已经很快了。”秦怀初又踩了点油门。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而过,一路开到陆继臣的别墅。 今天秦怀初没像往常那样送她过来便走,而是跟她一起进了陆家。 方媛老师还没来,陆继臣把他们俩让进客厅。 家里的帮佣阿姨送水过来。 沈冰檀挺过意不去的,主动向陆继臣道歉:“对不起陆老师,我今天来晚了。” 陆继臣儒雅谦和地笑笑:“是你平时都来的太早了。” 说起这个,陆继臣语重心长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平时也要注意休息。” “谢谢陆老师,我会的。” 又聊了几句,沈冰檀要去楼上演练室练习,留陆继臣和秦怀初两个人在客厅。 陆继臣看一眼沈冰檀离开的方向,笑着跟秦怀初道:“你们家这个小姑娘可谓是相当勤奋了,身上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很难得。” 陆继臣夸奖沈冰檀,秦怀初与有荣焉,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她一向如此,只要是自己认准的事情,就什么苦都能吃。” 又聊了几句,方媛老师到了。 秦怀初跟他们一起去了演练室。 演练室正中央,方圆老师对着镜子帮沈冰檀纠正一些细节问题。 她悉心听着,时而交流几句。 陆继臣看过去,问秦怀初:“沈冰檀看起来分明很喜欢舞蹈,当初怎么说不跳就不跳了?是家里出什么大事吗?” 这涉及到沈冰檀的**,秦怀初不想说太多,只言简意赅:“她姥姥身体不好,后来重病过世了,刚好家里也有点事情。” 陆继臣点点头:“这几天她在这儿,说话间也偶尔会提起姥姥,倒是没听她说过父母。” “她是姥姥带大的。” 陆继臣了然:“怪不得呢。” 陆继臣发现秦怀初对沈冰檀还挺了解的:“你们俩老早就认识?” “我们从幼儿园开始便是同学。” 这话让陆继臣意外了一下,笑:“那你们俩还挺有缘分,也算青梅竹马了。” 他顿了顿:“这么说沈冰檀也是长莞人?” 秦怀初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问,有些不解。 陆继臣解释说:“四年前我的团队想邀请沈冰檀来我的演唱会伴舞,当时底下的人好像查到她母亲家住安芩,我一直以为,她是安芩人。” 说起这事陆继臣还有点惋惜:“听我经纪人说,当初她母亲接到电话后直接就给挂断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秦怀初第一次听到有这事,神色微顿,正要开口问些什么,口袋里手机响起震动。 他拿起来看了眼备注:“陆叔叔,我接个电话。” 从演练室出来,秦怀初走去无人的长廊尽头。 接听后放在耳畔,对面传来齐特助的声音:“秦总,那个酒吧老板我找到了,但他开酒吧是二十多年前的事,距离现在太过久远,人又上了年纪,以前招过哪些人他自己也不记得,也没留下备份的资料。” 秦怀初拧起眉头。 齐特助又道:“不过他说有一个他印象比较深刻,如今是在乐坛地位举足轻重的人物,陆继臣。秦总,这会不会是您想要查的人?” 怎么是陆叔叔。 “你确定吗?” 齐特助:“对方说得信誓旦旦,应该不会错,毕竟陆继臣算是家喻户晓的大人物。” “秦总?”等了半晌没听到回应,齐特助又叫了一声。 秦怀初回神:“知道了。” 他切断电话,想着齐特助的话陷入沉思。 在此之前,秦怀初从来没把陆继臣和乔乔的身世联系在一起过。 总觉得是完全不搭边的事。 可如今再细想…… 二十多年前陆叔叔因为梦想不肯继承家业,被陆爷爷逐出家门,听说后来还被女人伤害,受过一段情伤。 好像确实跟乔乔父母当年的事有点像。 陆继臣,会是乔乔的生父吗? 秦怀初若有所思地倚在窗边,点了一根烟,吞吐间缭绕几许淡淡的烟圈。 没多久,陆继臣从演练室里出来。 瞥见秦怀初,他走过来:“今天不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