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鸷游离的思绪被打断,诧然抬起头,似乎并没有听清吴望祖说了些什么。 这下意识反常的举动被吴望祖尽收眼底,怀疑更甚:“你不是一个喜欢打听闲事的人,怎么这次这么反常?” 宁鸷神色一凛,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吴望祖,神经绷紧。 吴望祖打量着他,忽然一拍桌子,玩笑道:“宁兄,那个女人,该不会是从你们丞相府跑出来的吧?” 吴望祖开怀笑着,半真半假的跟他打着哈哈。 宁鸷心里头那根紧绷的弦骤然松懈了下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垂下的眼底却一瞬间如临深渊,幽深不见底。 以礼部还有事情为由,宁鸷草草的结束了这场宴饮,出了醉仙楼,骑上马急匆匆地就往丞相府去。 临至丞相府,宁鸷勒马停下,利落地跃下马背,随手将马鞭抛给了迎上前的门房,随即大步流星地迈入府中,直往宁之涣的书房去。 宁鸷一路匆忙,待见书房的门洞开两面,未曾住步便亟步入内。 彼时宁之涣正在书案前挥墨书写,寂静的房中忽然传来动静,他眼皮未抬,却沉声斥道:“出去,没规矩。” 宁鸷的脚像是灌了铅一般被钉在了原地,脸上难掩尴尬神色,到底是不敢忤逆,还是依言退了出去。 站在书房外,宁鸷先整理衣冠,调理了气息,方才叩响了书房的门。 “进吧。” 宁鸷迈步入内,至屋中时站定,深揖道:“儿子给父亲请安。” 宁之涣淡淡“嗯”了一声,仍旧不抬眼,只沾了沾墨,而后继续写字。 半晌没等到宁之涣开口,宁鸷憋不住了:“父亲,那个女人有消息了。” “死了吗?” 宁鸷心虚的垂下头:“没死。” 宁之涣手腕一滞,下一刻入场挥洒笔墨:“找到了人了吗?” “大概知道她的藏身之地,但是不是她,还得再去确认一下。” 宁之涣手腕顿住,抬起头来,如鹰隼般的眸子凌厉森寒,直叫人背后汗毛竖起。 宁鸷惊得赶紧垂头:“是儿子办事不力,还请父亲责罚。” “你的确办事不力,不止要罚,还该重罚。”宁之涣最后一笔挥洒收势,将笔搁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