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幼僖朝池中吃饱了鱼食的鱼儿望去一眼,时而跃出水面的鱼儿将平静的水池掀起层层涟漪,经久不平。一如她此刻的心,也泛起惊涛骇浪,良久不能平息。 再无闲情逸致在水榭中喂鱼,幼僖也坐不住了,起身往前院走去。好在去得及时,赶在阎七出府门前将人给截住。 阎七站在府门口,一只脚正要踏出门槛,忽然听到身后幼僖的声音,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回转身,望着水蓝烟纱裙的幼僖小跑着过来。 人刚及近,阎七便开了口:“姑娘怎么出来了?” 幼僖犹疑的望了眼四下,示意阎七随自己去无人的角落,才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个大概。 关于城外十里坡的事情,最近上京里传得沸沸扬扬,阎七自然也是听见了一些风声,只是知道得并不详细,但大概也知道一些。 再听幼僖将那位姑娘有异样的事情一说,阎七也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倘若姑娘猜得不错,那暂且安置在厢房里的那位姑娘,岂不是此案当中最有力的人证?” 幼僖还不敢十分笃定:“我也只是猜测,不过那封血书实在是有些问题,但具体真伪,还得让刑部去查一查。” 阎七不置可否:“姑娘心思缜密,事情多考虑全面一些也是好的。只是姑娘现在打算怎么做,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幼僖紧张的神色渐渐舒缓下来:“倒还真有一事需要七叔帮忙。” “姑娘尽管说就是,我一定义不容辞。” 幼僖再望了一眼四下,确定隔墙无耳,才道:“最近陆白和云舒都在忙着查案的事情,时常不在刑部,国公府也找不到人。所以七叔,我希望你能够找个人先去国公府看看,告诉门房一声,要是陆白回去了,让他记得一定要来阎府告诉我。” 阎七点头应下,转又道:“要不要也去云府说一声?万一秦侍郎一直没有回去,反而是云侍郎得空回了府,也好能够尽早得到消息,姑娘以为如何?” 阎七的话其实在理,但幼僖始终有些犹豫,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的确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要是耽误的案子,怕牺牲的人会更多。 再一犹豫,幼僖还是应了下来:“就按照七叔说的办,一切就麻烦七叔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