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阎七并不知道襄王和承南伯结亲的事情,这事除了两家人知道外,也就他们几人知道,还并未外传。 虽说云清漪的有些手段令人不齿,但看在云舒的面子上,幼僖也会多给她留一些颜面,故而太多事情没有说出来。 这次提到了吴望祖,话题避免不了,她也只是简而言之:“说来话长,云舒的妹妹和承南伯的儿子吴望祖订了亲,如无意外,婚期也将提上日程。可惜吴望祖是一个花花公子,成日里除了斗鸡走马,就是烟花柳巷,实在不是一个良配。” 阎七也听闻过这位吴家公子的花名,再听幼僖这么一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姑娘是想借机整治整治他,也好给云家姑娘出口气。” 说话间,两人已拐入院子,正中一间屋子里烛火通明,正是安置那位姑娘之处。 幼僖听闻这话,半晌没有回应。 说是给云清漪出气也不尽然,毕竟有先前的过节在,即便中间夹着一个云舒,她对云清漪也实在是生不出什么好感来。至于教训吴望祖,那就更没有这回事了。 大晚上的街道上又没有什么人,这巷子口躺着一位姑娘,要是不让吴望祖把人给背回来,就凭她一己之力怕是费力得很。而且若是留下那位姑娘一个人在漆黑无人的巷口,怕是会出大事,于情于理,都不能这么做。 不过,想来这吴望祖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救了这位姑娘,也算是给他积阴德了。 房门敞开,幼僖径自入内,往床榻旁走去。 有两个丫头正在为床上的姑娘擦拭着脸颊,待将脸上的泥污都擦拭之后,也瞧得出来是位模样清秀的姑娘,只是脸色十分苍白,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这位姑娘一直都没有醒过吗?”幼僖温声问。 丫鬟摇头:“一直都没有醒来过。” 幼僖一时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好在没过多久,门房便将大夫给请了过来。 大夫一进屋便开始为那位姑娘诊治,又是号脉,又是检查,折腾了不小的一会,才终于停了手。 幼僖问:“大夫,这位姑娘没有什么大碍吧?” “没有大碍。” “可她一直都没有醒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