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似最冷冽的人,却干脆利落的点中了一位姑娘,别说秦陆白一愣,就是那被点中的姑娘也同样是吃惊不小。 论模样,与一排姑娘站在一块,那姑娘的确算不上是拔尖的,但倘若留心发现,便会留意到那姑娘就是刚才认出秦陆白手中耳坠子是翩翩私物的那一位。 几乎是下一刻,秦陆白便明白了云舒的用意,表情轻松下来,打开折扇闲适的扇了扇。 花妈妈脸上笑意藏不住,伸手拉了那姑娘出来,这才又继续堆着笑招呼秦陆白:“那这位公子呢?” 秦陆白闲闲的摇着折扇,脸上尽是失落之意:“此番我就是冲着翩翩姑娘来的,她既然不方便接客,我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思了。既然我朋友点了这位姑娘,那么留下这位姑娘就是了,其他人都散了吧,散了吧。” 他一副又是叹气又是颓丧的模样,倒真像是没见着知心人而失落的客人样,花妈妈纵是有心想再劝劝,倒也怕适得其反,也只好算了,随即领着余下姑娘都尽数退出了房间。 被点中的姑娘一脸娇羞的坐到云舒的旁边,惊得云舒避之不及地往旁边挪了挪。那姑娘一怔,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自己放软了身段再凑过去,云舒再躲,她这便明白了。 姑娘当即起身,低低垂着头,隐有晶莹在眼眶中打转:“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惹得公子不高兴了?公子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公子说出来,我改,我都改。” 软绵绵的声音带着更咽,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实在是叫人不忍大声苛责一二。 云舒顿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姑娘误会了,实在是我……在下……唉!” 一阵支支吾吾,却始终言不达意,总不能直截了当的告诉人家,我留下你不是为了那档子风月事,而是为了查案吧! 真实的目的自然是不能够宣之于口,可他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圆这话。 云舒踟蹰再三,又重重叹了口气。学识二十几载,从没有在哪一刻觉得自己如此刻这般嘴拙,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才好。 秦陆白支着额头在一旁看好戏,等到云舒实在是一脸焦急,姑娘又实在是一脸委屈之后,这才缓缓开口打了个圆场:“姑娘也别委屈,我这位朋友就是这个样子,他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拘谨,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