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庆道:“胡说,那是我从公……” 李泰忙道:“住口。尔等时才抢劫于本王,为何污蔑我兄弟,你身藏陛下御赐金牌,意欲何为?难道想冒充本王去做祸事?如你家境堪破,一千两银子本王许你便是。你为何还要腰牌,为何还要击杀本王。凭此腰牌,乃是皇室宗亲。走出京城便可呼风唤雨。尔等想要造反不成?” 周海量听到这里好悬没笑,心道。一个郡王的腰牌和造反都能联系起来。当真是难为你了。呵呵。本府便顺着你走吧。冯海啊冯海,当真是该你命绝于此啊,谁让你专干无本的买卖。朝中之人恨你入骨,也就只有李泰不要脸面与你纠缠。看来今天你是凶多吉少了。 李泰看着冯海,心道。时才好险。要不是拦着,潘哥就说出来了。唉,不过冯海当真是个人才啊,如此境地,竟然面不改色。难道还有后招不成。 正在想着,突听外面喊道:“长公主驾到……” 嗯?李泰哭的心都有了。不是吧,他连长公主的把柄也有了?今天要糟糕。 此时,长公主走进宗人府,一干人等全部跪倒在地:“恭迎长公主。” “嗯。都起来吧。泰儿,你过来。” 李泰走上前跪倒:“泰儿见过姑姑。” 长公主一笑:“泰儿,时才本宫路过此地。听闻有人劫杀于你,可是属实?” 李泰道:“确实如此。还险些害了性命。时才周大人命将士捉拿此人。在其身上搜出陛下御赐腰牌。还有一千两银票。姑姑。你可要为泰儿做主啊。长公主点了点头。走到冯海身边喝道:“尔等为何伤我侄儿?你就不怕株连九族吗?” 冯海见到长公主哭道:“公主冤枉啊。小人叫冯海,乃是京城大胜赌坊地掌柜。家境还算殷实。怎敢劫杀郡王爷啊。请公主为小民做主啊。” “那你说说,腰牌为何在你身上?如有一句假话,小心本宫杀了你全家。” 冯海道:“回公主陛下,小人当真是冤枉啊,今日有一人到小人这里赌钱,因为此人前些日子向小人借了两千两银子,今天特意来还。可是只有一千两银票。后来他拿出此物,说是、说是一个名贵腰牌。小人左右也不看出什么,只见上面龙飞凤舞。想来必是皇家之物。正当小人人要问那人来路之时,郡王爷就带兵而来。不由分说的就将小人捆绑在此。公主啊,小人当真是没犯王法啊。” 李泰心道,此人果然了得,面对如此的阵势,竟然不按照我地套路出牌。自己遍一个理由。居然还有声有色,哼,我先诬陷你,回头你还变相脱罪。呵呵,精明。 长公主皱眉道:“既然如此,为何不见给你信物之人?” 冯海道:“公主有所不知,当时将士进屋之时。甚是混乱。想是从那时逃脱的。公主不必担心,小人知道那人住在哪里?” 李泰一愣,什么。这你都能编排出来? 长公主道:“既然如此。你就告诉将士。让他们将此人擒来。如果当真有此事。还就罢了。如若不然。哼……” 冯海连忙磕头:“小人说,那人叫张发,是安德坊卖猪肉地。只要到那一打听。没有不知道地。诸位将军要是信得过小人。现在便去捉拿。好还小人清白啊。” 长公主喝道:“说的可是实话?” “小人不敢隐瞒半句啊。请公主明鉴。”“来人,速去安德坊将张发带来此地。” “属下遵命。” 公主一句话,将士们冲出府衙,一路向北而去。 盏茶之间,将士回报:“回公主,属下时才去安德坊。那张发已然逃脱。但邻居讲。此人终日无所事事。专做无本地买卖。时才见他慌张从德安坊离去。”公主喝道:“一群废物,连个卖肉地都抓不到。本宫要你们何用?” 唰,屋子里跪倒一大片:“请公主息怒。” “息怒,息怒,抓不到人犯如何让本宫息怒?尔等食得朝廷俸禄。却不思报恩。明日我定然承明父皇,将你们全都罢职。哼,如今街头无赖就敢杀我侄儿。那本宫还远吗。陛下还远吗?” 看见周围鸦雀无声,周海量眼睛一转:“公主息怒,如今犯人以逃。应该如何?还请公主训示。” 长公主喝道:“全城贴满告示,能抓获张发之人,本宫有重赏。哼。冯海。如今算你倒霉,现在宗人府地大牢里呆着吧。待哪日查明。本宫自会还你清白。” 周海量忙道: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 将人带下去之后,李泰松了一口气。妈地。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真是难为人啊。为何冯海口口声声说有人劫杀于我,而又找不到呢?难道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吗?可是他们也没有机会啊。难道是长公主在为他开脱?不能吧。多大的把柄能让她如此重视? 正当想地入神。就听长公主叫道:“泰儿,你过来” 李泰走上前去道:“姑姑。” 长公主笑道:“泰儿,此事已毕,快些回府吧。看你一身脏样,哪有皇家子弟风范,堂堂郡王,要当百姓表率,。穿成这样,如何体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