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端着,也是不得不端着。 赫舍里氏是康熙四年做的皇后,那时她才将将十岁,不端着又怎能有皇后的端庄,又怎能压得住下头的莺莺燕燕呢,只怕越是端着也越是不许自己松懈了,落得这般也是时运造化,命运作弄人呢。 玉琭心里怪不落忍的,心里那点儿不自在的劲儿便也生不出来了,别说康熙爷总忘不了赫舍里氏,换做谁陪着自小成长,共度艰难岁月,那感情都是深刻的。 “跟娘娘一比,我可是松懈放肆过了头了,也难为万岁爷看得惯我,回头你多点提着我些,若是哪儿没分寸了这就改了去,到底是猛然身份不同了的,总不能老给万岁爷添烦恼。” 花月轻轻的给玉琭按摩着眼周,倒是不大认同主子这话,且细声儿劝慰几句。 “主子何必跟谁去比,要奴婢看,主子安安生生的做自个儿便最好了,这后宫里守规矩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得万岁爷高看了谁,您这性子可是独一份儿的呢,若都在万岁爷跟前儿端着,那还有什么意思可言。” 玉琭闻言意外,也是被花月的话点明了心去。 且经了先前被污蔑一事,玉琭便日日提醒自个儿要更谨小慎微些,生怕再疏忽了什么,然这日子多少不痛快了,被花月这么一提醒她才明了。 康熙爷一开始能对她感兴趣,可不就是觉得她有趣嘛,白月光她是拼死也比不上的,那就争当了康熙爷的朱砂痣去,亦是叫人难以忘怀的。 “多亏有你,我险些要想左了。” 玉琭笑着轻拍了拍花月的手,也不叫人伺候了,只管去歇着,花月笑着应下,也不居功:“主子能用得上奴婢便是奴婢的福气。” 眼睛消了肿,玉琭也难得安稳睡了会子,再一睁眼都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只见康熙爷倚靠在她身侧看书呢,身上已然换了寻常的衣袍,竹青色衬得人少了威严多了几分恣意随和和几分少年意气。 “万岁爷穿这身儿臣妾险些不敢认了,还当您才十六七的年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