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 护手小心翼翼的给男医生处理脸上的伤口,索性血止住了。 而我乘着这个机会,四处观察起父亲的病房。 按理来说精神病人的情绪极不稳定,他们的房间应该没有能伤害自己的任何物件。 可父亲的房间却有棱角分明的桌椅,还有尖利的圆珠笔。 甚至,还有玻璃杯。 怎么看,都不像是病人该有的房间。 等等,那席子…… 正常的席子,应该是灯心草和马兰草做的。 可父亲床褥下的,却是介草席。 介草席,可是驱邪的。 “你们医院都用这种介草席吗?”我问。 “那席子是万年青自己带来的!”护士轻声道,“换别的席子他就发疯,所以我们只能给他用这个!” 父亲早在住院的时候就用上了介草席,难道是为了趋避黄皮子? “其实经过我们医院这些年不断的治疗,万年青的各项体征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出院。” 忽然,男医生幽幽的开口。“除了墙上那堆看不懂的公式,他写的最多的便是‘昆仑山’三个字。” ……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