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田甜没有做声,而是直勾勾的望着我。 被盯的有些头皮发麻,我正准备逃开的时候,她忽然褪下了裤子。 只一眼,我便一把捂住嘴巴。 只见田甜的腹部,扭曲着蛛网一般紫色血管。 血管的末梢,则四处蔓延进入衣裤遮盖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田甜颤声,“我把我的猫吃了!” “跟我走!” 没有多想,我一把拉住田甜。 …… 田甜中邪了,这点毋庸置疑。 想要解决,怕是只能去找郝婆婆了。 于是我带着田甜,来到了郝婆婆的小摊处。 只见郝婆婆胸前戴着一朵小白花,正神情麻木的铺着一张介草席。 “郝婆婆,您……” “算到你会找我,所以抽空来了!”郝婆婆淡淡开口,“不用给钱了,我不需要了。” 之前郝婆婆说过,她为了给儿子治病才收取费用的。 现在她戴着白花又说不要钱了,难道是她儿子已经过世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没敢多问,倒是田甜开口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