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你撞我心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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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人很多,除去他们,其他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一边忙一边说笑,很热闹。
夜幕降临,四周民宿亮起漂亮彩灯,大家伙也开始喝酒吃烧烤玩游戏。欢声笑语一大片,仿佛就是个大型聚会。
温渺这边也很热闹。
烧烤是梁佳祺烤的,味道特别好,季安然把他从头到尾夸了个遍。
“在没遇见你之前,我觉得朝朝的手艺是天下无双,现在,我终于知道我错了。”
季安然说得夸张,梁佳祺不好意思地笑,旁边宁朝也在笑,一直看着季安然。
温渺和林淮北坐一块,两个人偶尔搭句话,好像都在刻意避开一些什么。
梁佳佳从服务站跟林淮北换车之后就一直心情低落,蔫蔫坐在一边,低垂着个头。
过了一会,梁佳祺拿出自己吉他弹奏,气氛越来越好。
梁佳佳借此机会,悄悄绕到林淮北身边说了句话。
随后,林淮北起身,跟着她走了。
梁佳祺吉他弹得好,又会唱,季安然和宁朝注意力都在他这,季安然还喊着要点歌,完全没注意到离开的两个人。
只有温渺静静看着夜色之中渐渐不清晰的两个身影。
刚刚梁佳佳说的话,温渺听到了。
她对林淮北说,她有话想跟他说。
温渺不知道梁佳佳要说什么,也许……是些无关紧要的?
也许……她是要……告白?
温渺感觉自己好像一瓶汽水,咕噜咕噜冒着泡,心里酸,脑子又不清楚,仿佛下一秒就要嘭一声爆掉。
她太酸了。
酸到难受。
桌上有没开的微醺鸡尾酒,温渺拿过来拉开易拉罐拉环,仰起脖子就是一顿咕噜咕噜。
在她喝完两瓶后,季安然才突然发现自己的酒都被喝掉了。
“我的天,渺渺你干什么?!”
季安然连忙从温渺手中抢走易拉罐,晃了晃,空了。
她就买了两瓶想过过酒瘾,还没来得及尝一尝,就被温渺给……喝光了???
“渺渺,你疯了,你不会喝酒竟然喝这么多,你会醉的!”
温渺镇定打了个嗝:“不是只有几度么,不会醉。”
季安然:“……”
宁朝有些不放心地问温渺:“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没有啊,我很好——嗝——”
一个嗝打得温渺胃里泛酸水,头开始晕乎。
“完蛋了,你醉了。”
季安然啧啧摇头,伸手摸摸温渺红扑扑的脸,更加确信:“脸不止红还很烫,醉了醉了。”
“我没有,就这么一点度数,这都能醉?”
温渺不相信自己会这么没用。
虽然她酒量不行,也没真正碰过酒,但是这种程度的罐装鸡尾酒怎么可能会让人醉。
然而两分钟后——
温渺趴在了桌子上。
好吧她承认,这种程度的酒确实会让人脑袋发晕。
她好晕,特别晕,全身无力,耷拉着眼皮只想睡觉。
在闭上眼之前,温渺好像看到了模糊又熟悉的身影,看不清,完全看不清。
林淮北和梁佳佳回来,梁佳祺问:“你们两去哪了?”
他注意到梁佳佳眼睛红红的,紧张地问:“佳佳你怎么了?”
梁佳佳摇摇头,走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而林淮北,一直蹙着眉头看着趴着的温渺。
季安然对他说:“小北弟弟,你姐喝多了,我就把她交给你,你把她扛回帐篷睡觉吧,在这睡觉容易着凉。”
林淮北点点头,眼里仍有不解:“她怎么突然喝多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就几分钟的功夫,她就把我的酒给喝光了。平时她可是一滴酒都不碰的,看起来是遇上不开心的事了。”
季安然说着还故意瞟了眼林淮北回来的方向,意思不用说就已经很明显。
她说怎么刚刚不见人,原来是这两个人偷偷幽会去了。
怪不得温渺会偷酒喝,这完全就是借酒消愁啊。
林淮北意会到季安然的意思,他没有多解释,直接走到温渺身边,伸手轻轻拍她肩膀:“姐姐,姐姐?”
确认真的叫不醒后,他直接一个横抱,将温渺抱起。
“我先送她回帐篷。”
几个人都没说什么,只有梁佳佳在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伤心掉眼泪。
梁佳祺目送完林淮北和温渺,注意到自己妹妹快哭成个泪人,连忙抽纸巾递给她。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梁佳佳觉得丢脸,倔强地一边掉眼泪一边摇头不肯说。
梁佳祺拿她没办法,只好放下吉他坐过来哄她。
季安然看着这兄妹两,再拿起空了的一个易拉罐晃晃,十分心疼自己被偷喝的酒。
这么好的夜色,没有酒配,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还想喝?”宁朝问。
季安然点点头。
“我就带了两瓶,只有这两瓶,唉。”
“别叹气,这附近有便利店。”
听宁朝这么一说,季安然眼睛一亮:“真的?!”
宁朝看着她温柔地笑:“真的,但是好像不是很大,可以先去看看。就算买不到,也能去民宿买。酒到处都有,够你喝。”
“那我们走?”季安然立马抓住宁朝胳膊,一脸兴奋:“我们现在就去?”
宁朝笑着点头。
……
帐篷里。
林淮北怕有风灌进来,将帐篷关上了。
能睡下三个人的帐篷,空间很大,温渺躺在一边,没一点动静。
林淮北打开一个睡袋,整理好,想让温渺睡进去。
他靠近温渺,再次尝试叫醒她:“姐姐,醒醒。”
“姐姐。”
“姐姐。”
……
“温渺。”
“温渺你醒一醒。”
温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迷茫地睁开眼,头昏脑胀,眼前模糊。
帐篷里没有什么光,只有外面的亮光透进一点来,里面昏昏暗暗。
本来就看不清的温渺,就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
林淮北很有耐心地看着她,说:“有没有清醒一点?先把外套脱了,进睡袋睡一觉。”
温渺神思不清,晕乎乎地听着林淮北说的话,动手解外套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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