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城门下一群人手忙脚乱接住倒飞回来的达沃斯,眼看着他气息紊乱,半天挣扎不起来。 幸好,口鼻无血,内脏应该没有受伤,想来是向前留手了。 再看向前,脚下依然一步不停,甚至留在雪地里的脚印间隔、深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刚刚那一下交手甚至没能打乱他脚步的节奏,出招退敌仿佛比呼吸还自然。 在众人不知所措的目光中,向前一步步走到他们跟前,俯视着还挣扎不起来的达沃斯。 “我是来找你爸爸的,他在家吗?” 一副对待小孩的口吻,看似隐晦实则清晰地表达了对达沃斯的轻蔑。 达沃斯气急攻心, 有心开口怼上两句, 不料才张嘴就感到心肺间一阵岔气,骂人的话直接变成了一连串狼狈的咳嗽,差点把眼泪咳出来。 “怎么还哭上了,雷公死了?”向前面对心怀恶意者从来不留口德。 达沃斯气得满脸通红,强忍着脏腑间针扎一般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来:“昆仑不欢迎窃贼。” “我们还未必欢迎你们呢。严格说来,寿老才是窃贼,你爸爸没跟你说过这里边的前因后果吗?” 向前不想浪费时间搭理败犬的狂吠:“少废话,你爸爸人呢,死了活着?” “活着……”一个带点卷毛发型的白人青年赶紧答道,“咳……我是说,雷公大师一直在他的道场。” 向前“哦”了一声,抬脚就走;反正这个地方他也熟,去雷公的道场不需要人带路。 眼看向前渐渐走远,刚刚答话的卷毛青年才小心翼翼地问:“这个人是谁?” 刚刚那兔起鹘落的一战着实令人胆战心惊;达沃斯身为雷公大师的儿子,无疑是年青一代中最杰出的武者,结果连人家一招都没接下来。 众人中有人心怀余悸地答道:“向前,屠龙者向前。” “呸,只不过是一个练野拳的窃贼!”达沃斯冲着向前的背影愤然骂道。 不料话音刚落,只听“呼”地一声,一团白影如闪电般直射过来;那是一团被昆仑气裹住的雪团,不偏不倚正中达沃斯鼻尖。 达沃斯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利短促的惨叫,头一仰,眼一闭,直挺挺向后便倒,只留下鼻孔中喷出的两团血线混杂着炸裂的雪团,在空中散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