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眼看这片场摇身一变,从国家外交变成了家庭伦理剧片场,桓王和晏平王哪怕心有不怠,也不敢发作,只能赶忙离开了,还顺带扯上了直愣愣杵在那的低情商司明朗。 开玩笑,云琅的事他们若是知道太多,日后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大门随着咔哒一声合上,屋里便剩下云琯琯和云承弼二人。 而云琯琯不等云承弼开口质问,先一步跪下了:“父皇,经此一事,儿臣打心底里觉得,自己虽说身怀锦鲤气运,但与此同时,也为云琅带来了许多灾祸。因此,儿臣才想离开云琅一段时间,还请父皇恩准!” 她说着说着,泣不成声。云承弼还以为她是自责委屈呢,心疼得要命,云琯琯前面说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最后,云承弼道:“朕只问你一句话,你对东陵世子是否当真有情意?若只是为了这些旁的事,朕不同意。” 云琯琯听到这话并不意外,只是愈发心酸。 她身为公主,婚姻本该为国家创造价值,如今云承弼却在一本正经地问她自己的心意…… “儿臣与司明朗,确实是两情相悦。”云琯琯深深磕了一个头。 她实话实说,这么久过去,就算养只鱼也有感情了,更何况是司明朗个长得这么漂亮的大活人?云琯琯尽量叫自己的语气松快些,也好打消云承弼的怀疑。 不过,她也没有说谎。只是此行并非为了二人私情,而是为了给云承弼找药罢了。 云承弼不动声色地听完,最后叹了口气。 “还真是女儿大了不由爹啊。”他一边感慨,还一边咳嗽了两声。 云琯琯险些又哭出来,只是若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招惹云承弼的怀疑了,于是她扬起脸,笑道:“父皇别说的自己老了似的,前两天一口气爬上观景台,不也腰不酸腿不疼吗。” “给你贫的。”云承弼有些无奈。 他倒是不担心云琯琯嫁去东陵会受委屈,且不说司明朗不敢,但就云琯琯自己也是个有主意的,届时谁欺负谁还不好说。 但他担心,前段时间他才为了布局而对外界宣称自己冷落了云琯琯,此刻又急着将她嫁去东陵,那么东陵的百姓是否会觉得她是被放逐过去的? 这样,无论是对云琅还是对云琯琯自己的名声,都没有好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