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实按照顾清悠的想法,除了必须的浆洗洒扫跟厨房活计,其他事宜都可以亲力亲为,但顾忌到国公府的排面,还是比预计的多留了十几人。 一百个人,每人每月的吃喝用度和月钱差不多是三两银子左右,一个月就是三百两,一年就是三千六百两,都赶上小户人家一辈子赚的钱了。 另外以前薛氏跟薛琳儿几乎每个月都要打造新的头面首饰,花费不下几千两,一年就是几万,这笔钱也要省出来。 两人把能想到省钱的办法都一一列在纸上,七七八八加在一起,轻轻松松就是十几万两白银。 “妈您别忘了,最费钱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个败家子。” 顾清悠掏出一本账簿,是专门记录宋成业开销的流水,过去一年他光是请客吃饭就花了将近十万,而且每次去花楼回来,怕薛琳儿吃醋,都得额外送些珠翠头花,也是一笔不菲的支出。 其他斗鸡斗狗斗蛐蛐,次次赔个几百上千更是家常便饭,最近一次,竟是在宋濂临终前两天。 赤色的“三千两白银”五个大字将薛兰眼睛都染红了,对张勇道:“去!把世子叫来!” 前世今生,她最痛恨男人赌博,她见识过太多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最后因为赌博搞得妻离子散,因此必须将宋成业这项恶习刹住,否则后患无穷。 张勇派出去的小厮转了一遭没找到宋成业,得知他带着薛琳儿去了薛府,赶忙回来禀报。 想起薛琳儿方才在厨房说的话,顾清悠隐约猜到几分:“他该不会去薛家借钱了吧?” 薛兰没好气的嗯一声:“这个薛琳儿,刚警告过她不许将欠债的事外传,扭头就撺掇成业回了薛家,实在可恶!” 顾清悠却不觉得奇怪,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薛家当真肯出面帮国公府还债,那她就成了第一功臣,届时薛家便有了足够的理由让您把我逼走,将世子夫人的位置腾出来。” “呵,她想的倒美!” 薛兰不屑冷笑:“我是太了解薛敖坤夫妇,这两人一向无利不起早,当初国公府如日中天,他们紧紧巴着不放,如今也只会有多远躲多远,能帮忙才怪。” 以往薛氏糊涂,只以为他们亲近自己是当真为了兄妹亲情,但薛氏夫妇种种表现,在薛兰看来却漏洞百出,根本不是可深交之人,所以薛琳儿的算盘注定会落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