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她的后知后觉并不意外,宋恒业稍微活动下身体,上药缝合之后感觉好了许多,便试着想起身。 顾清悠再次把他摁下:“我看你那些药确实挺有效,现在伤口已经不再渗血了,只是回京的话肯定不能骑马,就跟着我和母亲乘马车吧。” 自顾自又念叨一番,见宋恒业始终没回答她的问题,追问道:“对了,步填怎么也不在?他还没从上京回来吗?” 却见床上的人眉眼满是倦色,已然睡了过去。 也是,一宿没睡,还流这么多血,寻常人早就晕过去了,也就他体格强健,不仅撑着回来,还硬是挺到她把伤口缝好才睡着。 顾清悠放轻动作,将他换下来的血衣跟地上破碎的泥封打扫干净,又不敢乱扔,只能先包起来藏好,轻轻掩门退了出去。 薛兰遍寻她不着,还以为被孟闫给抓走了,见她带着做贼似的悄悄进门,抚着胸口道:“恒业还未找着,你又跟着丢了,一个个想吓死老娘吗?” “我正想跟您说呢,他已经回来了。” 顾清悠拿帕子洗了把脸,不见霜降等人,疑道:“霜降去哪了?” 薛兰白她一眼:“小妮子以为你出去了,非要去找你,掌柜的却一口咬定你刚刚上楼,死活不放她出门,这会儿正蹲在楼梯口生气呢。” 随着顾清悠走近,她使劲嗅嗅鼻子:“你喝酒了?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顾清悠抬起袖子闻闻:“有吗?不觉得啊?” 这么说着,还是马上将衣服脱下来,换了件干净的。 “恒业到底去哪了,怎么没过来?” “他受伤了,还挺严重的,我刚去帮他缝伤口了。” 至于他到底去过哪里,顾清悠也猜个差不离:“我估摸着他应是与咱们想到一处了,去找证据的时候受伤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