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念摇摇头,“我奶……李氏他们已经出镇通知奴官明天过来领人和办手续,青山偷听,不会错。” “……” 朱泉闻言全身僵硬,他回来路上遇到赶着牛车的铁三柱夫妻,当时他觉得奇怪,现在他才明白,原来是去请奴官。 “那二个老不死的,竟然狠心要银树卖为奴,就不怕你爹你娘半夜来找他们吗?他们亏不亏,老天乍不劈死他们俩!奴是什么下场,他们不知道吗?李家奴他们看不到吗?” 秀洪婶一听气急败坏大骂起来,才说要卖银枝、银雪,转过头来还要卖银枝为奴。卖奴,竟然卖奴,这得多狠的人才能干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银枝、银雪的事情,她和娘还没想出解决之道,现在还要卖银树为树,这真狠毒!! 秀洪婶骂骂咧咧的小半会儿,骂得直呼气,朱泉一边给她顺气,一边皱着眉劝道,“行了,你在这里骂他们有什么用,明天他们照样卖掉银树、银枝、银雪。消消气,不如想想办法。” 朱泉认为与其费力气骂人不如省着力气想想办法。 “哪能有什么办法?!村里人都传遍,陈老爷五百八十两买银枝、银雪,这肯定得死约,以后有银子也赎不回来!!银树卖奴,明天奴官都上门,我们又能如何?铁三柱那个王八蛋这是要断全贵哥的根,他乍就这么狠!!……” 骂着骂着,秀洪气得哭起来。 秀洪婶歇了骂声,压抑的哭起来,银树他们三个敏感的战战兢兢紧紧抱住铁长念,尤其银枝、银雪,这会更是半点声音没敢发出,趴在长念身上,不安的小的紧揪着和念的衣衫,屋内只有秀洪无助的哭声。 松油燃烧散发出一种松树香,摇晃灯光将屋内六个人的身影拉长变形、左右飘摆,屋内众人的心变得忐忑不安。 “朱叔,秀洪婶,我不能让银枝、银雪卖身给别人,更不能让银树为奴任人贱踩。求求您们给我四姐弟指条明路。” 长念领着三小只给朱泉夫妻磕头,她不能接受银枝、银雪卖给陈老爷为孙;银树成奴,她向银树他们承诺过,会护着他们。 原主去了,她接管原主的身躯,银树银枝、银雪就是她的弟弟妹妹,她有责任照顾他们,但凡有一丝可能,她绝不会让银树成奴。 “长念,你们去我兄嫂住的牛角村里躲躲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