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张渊打了一个哈欠说:“尽快吧,这事最好今天就办好。你把人给看住了,别让他又跑了!” 老祭酒点头目送马车离开。 马车里,张渊郑义和曹春正没有一点紧张或者为难的样子,郑义甚至还笑了起来。 “我还怕殿下不知规矩,看来是我多虑了!”郑义说道。 张渊点了点头扶起长须道:“嗯,今日一见,方知殿下不光仪表不凡,德才亦是不俗,知谦晓让,礼仪上未有一丝不当。” 曹春正也不禁点头道:“刚才殿下伸手碰到懿旨,把咱家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真要接旨呢!” “自古传授神器,哪有直接接受的,心里再想当皇帝不也得推辞一番,等到三恭四请让无可让才能接受么!”郑义说道。 张渊叹气道:“过去都是做戏罢了,大臣三劝太子三辞。而今日我观殿下,事先根本不知此事,初一听闻脸上慌乱不已,伸手接旨也是从心而动,然其有谦让之德,才会戛然收手推辞。” “哦!张大人是说殿下根本不晓得推辞是必须的流程,而是发自内心的谦让?”郑义疑惑问道。 张渊蹙眉点了点头。 “如若是这样,他不会真不想当天子吧!”郑义又问。 张渊沉思片刻说道:“他不当也得当!” …… 马辰龙站在床边拘谨的双手相交放在身前,不时偷瞄一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楚牧。 一个人距离天下至高的权利只有咫尺之遥,然而却不得不放弃,那种痛苦楚牧万万没想到会疼到自己身上来。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接受,可又暗自神伤。正如那青涩的禁果,明知不该偷尝,可不尝心里却总是挂念。 楚牧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左思觉得自己有无数的理由拒绝皇位,右想却觉得他妈就算要死,当一天皇帝也够本了。 苦恼不已的他一下翻起身坐了起来,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人都已经走了,想这些还有何用。可人这种动物不就是喜欢这样自我折磨么? 第(3/3)页